这是特属于夏季早晨的凉爽气候,是春冬季节不可复制的。白栀月向来不喜欢阴沉的天气,对人也是如此。此时的天气,就像一团变了色的棉花笼罩在穹庐之上,看起来既不透气,也压抑得不行。
白栀月从床上坐了起来,背靠在床头柜。她的手搭在珍珠白般的被套上没有动,这个动作一直维持了很久。久到白栀月颈部发麻,她才惊觉自己坐了很长时间。这时的天气还是雾蒙蒙的,只比之前亮了一些。
她现在才想起昨天晚上赴宴的事情。
她是不乐意去别人家的,可是那个男人就是有一种吸引力,让她像被磁铁一般吸引过去。纪星燎么?他说他叫这个名字,倒是个好名字,人也出其意料的帅气。
白栀月是不知道纪星燎也是那个想法,他也认为她的名字和人都很美。
想起他碰到自己手的那一刻,白栀月的心就开始不安静了。她原本就像一潭死水,却被纪星燎的举动产生了涟漪。她还清楚地记得那种感受,似乎很熟悉,却又是那么地遥远。
白栀月摇了摇头,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九点的方向。
“这么晚了!早上看不了什么书了......”白栀月自言自语着。说着,她便掀开被子起了床。
这又是一个同往常一样的一天,没有丝毫新意可言。而白栀月,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