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月拉开抽屉,还好,那串钥匙静静地在里面躺着。她两步当做一步加快了步伐,脸上有些慌张的情绪,一眼便可以看出来。
手中的钥匙一直对不上锁的孔,因为她的手有些微抖。不过她很快便让自己镇静了下来。
一把推开房门,床上的被子已经折叠整齐,窗帘也被挽起。整个房间,哪里还有人的踪迹?就像从没有人居住过一样。
不过桌子上摆的几本书还在,这让白栀月确定没有开错房间门。
人不在卧室,那么在哪里?马修的不告而别让白栀月很困惑,同时还夹杂着一丝心痛。她压着自己的胸口,有些喘不过气。她似乎对离别很反感?连身体的反应都那么直接明确。
他是走了吗?可是昨天晚上他没说过要走啊!而且他无亲无故,又能到哪里呢?
白栀月恍恍惚惚地回了自己的卧室,她并没有吃饭的心情,或者是连自己做好饭的事实都已经忘记,只顾着思考马修离开的行为。
白栀月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全是怅然若失的神情,眼神也开始变得空洞无物。白栀月垂下眼帘,如翼般的睫毛便遮掩住了眼中所有的感情。
她的睫毛长的长,一定就是为了遮掩自己那暗流涌动无物质的瞳孔和寂寞痛苦的眼神。
镜中的女人外表无可挑剔,前提是除开眼睛来说。要是把眼睛和外在结合在一起来说,就只能是美丽优雅的洋娃娃,却缺少灵魂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