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努力了,明天女孩的伤应该会好一些。他都料得到白栀月是怎样抹药的。
她腰疼得手使不上力气,不能把药均匀地抹到伤口上;又怕疼,只能浅浅地胡乱抹两下就算了。
他如果不帮她擦药,可能十天半个月都恢复不了!
纪星燎是一点都看不得心爱的人承受痛苦。
白栀月恍惚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好像是有人在按她的腰。明明是那么疼,可她却不想让那双手离开。
那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熟悉到让人不想抗拒,不想离开。
她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
睡意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把她抓住不放手,白栀月一直醒不过来。
可她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似乎是很享受那种感觉。
娇柔的呻吟从齿间溢出,甚至用头亲昵地在枕头上拱了拱。
纪星燎看到这一幕,眼里的火光更为明显。
她像极了白白,他们养的那只猫。
那是她捡到的猫,她说看到它时脏兮兮的,晃荡着瘦弱的躯体在街上行走。
那一瞬间她就动了恻隐之心,把它带回了他们的家。
什么时候把白白接过来,她看到过后会有什么反应?
关于猫的名字,他还嘲笑过她。
白白(拜拜)就白白(拜拜),下一个更乖。
白栀月以为他说的是下一个猫更乖,没想到他开了个玩笑。
只是没想到他一语成谶,居然真的来了下一个女人。宋意诺是挺乖的,可他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