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阎微笑,自觉地拉起了苏央的手,“这人都和我差不多大了,你还年轻,还有啊,小孩子,多玩玩总是好的。”
念念叨叨了好久,牧阎才对燕淮说道:“你好,我是央央的义父。”
燕淮顺手接过了苏央的书包,然后才说:“我怎么从来没听她提起过?”
牧阎仿佛并没有听出别的意思依旧笑的温文尔雅:“我原来一直在国外,没跟你提我也很正常。”
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苏央觉着,自己可能遇到传说中的修罗场了。
苏央:“你们,有事?”
牧阎先开口:“前段时间我在华国有事,今天想起来就过来了。”
燕淮道:“我是打算过来接你过六一的。”
仔细思索,都不是啥子大事,苏央就接过自己的书包,“我晚上有事,就不跟你们去了。”
晚上她的确有事,她当时打电竞的队伍今晚有聚餐,徐子遥老客气了,还亲自过来邀请她。
这么一比,苏央的好像的确是正事。
推开两个人苏央就溜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刚才两个人给她一种针锋相对的感觉。
看着苏央走远,燕淮凭借其男人特有的直觉道:“你是央央的父亲。”
“养父。”
燕淮头一次希望自己的直觉不要这么准,话说,国外的民风这么开放的吗?
扯了扯嘴角,燕淮就走了,靠他这么久医治精神病以及各种心理病的经验而言,这个人十有**就是有病,且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