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之暮红了脸。
“你别误会,是跟她的死因有关的。”
“其实不是我不方便说,而是我真的不知道。”之暮顿一顿道,“我跟她,目前为止,并没有亲密的接触。”
“那我就给你透露一点,”俞少扬离得之暮更静了,对着他窃窃私语。
“你是说真的吗?六芒星?”之暮惊异道。
俞少扬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透露更多信息。
这时正好蕴夫人泡了一壶好茶,正端着茶盘走了过来。
最近她对旗袍格外情有独钟,今天穿了一件蓝底大团牡丹花的旗袍,牡丹花都是用金线勾勒而成,高高的领子,精致的盘扣,还有侧边的开衩,走起路来,风姿绰约,风情万种。
她把茶盘放在矮几上,提起白色的釉瓷茶壶,冒着香气的茶水便流进了小巧的茶杯里,一滴不洒。
“哟,这不是俞局吗?是什么风把您这个大忙人给吹来了?”蕴夫人如白瓷般细腻白皙的双手翘起兰花指,端起一杯茶,晃悠悠地,晃悠悠地,递到了俞少扬的面前。
“我今天趁着有空,过来找之暮谈心,顺便切磋一下棋艺。”俞少扬接过茶杯,岔开了话题。
“刚好不巧,咱们之暮马上要去公司了,您说您来得是不是时候?”
蕴夫人在沙发上坐下,从桌上拿起一支烟,点火,放在唇边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烟雾,修长的手指夹着细长的烟,配上她今天的红唇旗袍,别有一番风韵。
“之暮,你今天公司还有事啊,看来我来得是真不巧,本来还想着一口你们厨房煨的鸽子汤呢,看来我今天是真的没有口福了。”
“俞局,真不好意思,由于之前筹备婚事的缘故,公司里好多事情都暂时搁置了,现在我得回公司去处理积压如山的文件。”
“好,那你去忙吧。”
之暮起身往外面走去,不一会儿,就听见了车子发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