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挺应该活成我前妻那样,清醒,能够明白地认识到自己选错了结婚对象;独立,能够强大到拥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利不去依靠任何人;果断,不被任何事所牵绊勇敢地纠正自己的错误。
只可惜石姐这样的人似乎永远也不会做到那一步,她是个传统的小女人,她总会找到这样那样的诸多舍不得的东西,诸多不离开的理由。
她又开始和我说她的女儿如何如何懂事,在姥姥家如何如何能干家务。离了婚孩子该如何如何伤心。说着说着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望着低头哭泣的石姐,我想起了我那离了婚带着两个孩子苦熬苦业的妈妈,我常常看到她在夜里独自一个人躲在厨房偷偷哭泣。
唉,欢乐的酒千杯不醉,消愁的酒只能是愁上加愁,两个人就这样慢慢地从互相倒苦水,变成了自斟自饮的独自伤悲。
天公似乎也为我们的伤心事所动容,哗啦啦地哭泣了起来。还将风呼啦啦地吹进屋里,告诉我他感受到了我的悲伤。
石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房间,大概是回屋去睡觉了吧。我迷迷糊糊的站起身,跌跌撞撞地终于将风挡在了窗外,又想要去洗手间上个厕所。
三种酒掺着喝还真是够劲啊,我已经感觉自己走路都飘飘然了。
拉开了洗手间的门我却被眼前一幕惊呆了。石姐正蹲在淋浴的下面捂着嘴默默哭泣,抬起头的脸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冰冷的凉水。
她见我呆呆地站在门口望着她,竟然站起身猛地扑到了我的怀里,放肆地嚎啕大哭起来。
脚下无根的我被她撞到了墙上,有些不知所措地感受着冰凉而柔软的身体死命地拥在自己怀里。
女人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微微颤抖的曼妙曲线在淋湿的居家服下若隐若现。
憋了快一个月的荷尔蒙瞬间充斥了我的全身,我一把搂住了怀里的温柔,低下头堵住了那还在哽咽的嘴唇,忘情地品尝着那带着泪水甜甜咸咸的味道。
石姐从哭泣中醒悟过来,激烈地回应着我的动作。她狠劲地搂住了我的脖子,任由我的大手肆虐过她每一寸肌肤。
雨下得更大了,电闪雷鸣的夜晚注定会有奔腾翻滚的**。当阳光再次照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人都散架了一样。
屋子里没有石姐,也没有了一地的狼藉,脑袋还沉浸在酒精的麻木中。难道昨晚是做了黄粱梦?梦里好像有何慧,又好像不是何慧是何雅。
都不是,喊的好像是我前妻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