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好身手,不知如何称呼?”上官寒澈淡问。
“在下南山振贺青雁。”贺青雁儒雅有礼地拱手回应。
上官寒澈目光敛了敛。
“原来是南山振,久仰。”
“好说。上官公子的大名,在下也是如雷贯耳。”贺青雁表面一派温和,却是有意地挡在文绮丝身前。因为关注着文绮丝,所以他瞧见了别人没看到的地方,那位丫鬟看似粗心将酒壶洒倒,实则却是上官寒澈暗中所为。
他不明白上官寒澈为何要这么做,却不允他暗中伤害文绮丝。
贺青雁的维护之心,令上官寒澈眸中生厉。从文绮丝全身淋涅被李幕怀抱着,一直到今日她被李幕怀牵着手走出来,他始终隐忍着。为了带走文绮丝,他使计把李慕怀调开,就是想制造机会把东西交给文绮丝,但不能被李幕怀振在文绮丝周遭的仆人发现,所以他才故意重施故技,绊倒一名丫鬟,把酒液洒向文绮丝,这么一来,他便可以假装要护着她,趁此机会把先前从她那里没收的毒药瓶,乘机塞进她手中。
谁知中途杀出一个程咬金,坏了他的计划,而从文绮丝的眼神以及贺青雁的有心维护,他知道两人并非初次相识。
这个臭丫头,何时背着他结识了贺青雁?竟让对方出手相助,还该死地碰触她的腰!
上官寒澈决定事后再好好质问文绮丝,时问不多,在李幕怀换好衣衫回未前,必须尽快把东西交给文绮丝,因此一直被他隐藏的那气,暗暗从手掌心透出。
“我有事找文姑娘。”话出,手也往前一探。
“不知上官公子找文姑娘何事?”贺青雁将文绮丝拉开,巧妙地避开他伸来的手。
上官寒澈不想跟他罗嗦。
“我是来敬酒的。”
“既是敬酒,在下愿代她回敬。”说着,将扇子上的酒壶运力一送,抛回给对方。
上官寒澈伸出的手不得不改而承接往入内力的这一壶酒,乌黑的眸底即使隐含杀怒,唇角却漾着撩拨人心的魅笑。
“我敬的是文姑娘,公子凭什么代她?”
“文姑娘酒性不好,在下与她是生死之交,就凭这个便能代她饮下公子敬的酒。”
生死之交?两人的感情竟然好到是生死之交?上官寒澈寒似霜冬的冷眸朝文绮丝漂去。
接收到那寒蝉冰晦的眸光,让文绮丝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连她都傻住了,她是救了贺青雁没错,可是说这是生死之交,好像也有点夸大了吧?
上官寒澈和贺青雁两人交谈间,己经你来我往地拆了十几招,没有激烈的打斗,而是以内力比拼,酒壶和酒杯在他们交手间辗转来回数次,却连一滴酒液都没洒,两人的神态皆是闲散调恍若一场唯美的表演,看得旁人目眩神迷,暗呼厉害。
文绮丝却没有欣赏的心情,因为她瞧得很清楚,两人之间看似谦逊礼让,实则处处交锋,周身罩着那气杀机!她心叫不好,生怕两人真的伤了对方,同时瞥见贺青雁额角己冒冷汗,心知他休内剧毒刚解,这一场内力比拼己让他吃不捎,唯恐犯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