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平时有做做家务,不过这个也太脏了吧,白风捏着鼻子看了看地上沾着油和烟灰塑料纸。
而田光留下最后的温柔不过是从保洁阿姨那里得来的一双橡胶手套,白风皱着眉头看着房间里一片狼藉,不由得抓头挠发,“胡哥你这什么玩意儿啊!!”
“阿嚏!”胡洲一个喷嚏把自己从温柔的梦乡喷了出来,睁开朦胧的双眼,从白风床上醒了过来,“谁在念我。”摇了摇头,一把抓起床头的手表,“已经这个点了!”
快速地洗漱完毕后,胡洲从白风的出租屋出来,准备往街上走去。
世界既不是黑,也不是白,而是充斥着浓重的灰。
一辆车飘荡在公路上,车窗像幻灯片一般快速刷过一行行的树,不变的是远处的山川和隐匿于其中的点点房屋。
管平扭头看着窗外,用手撑着下巴,不一会儿可能是脖子有点酸了,他转过头来,从外套的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和火柴,随着火光燃起熄灭,一阵白色的烟雾慢慢升起,和车顶碰撞在一起,散开来。
“我们到哪里了?”管平皱着眉头问司机。“大概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管平吐出一口白烟说到:“开快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