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听说过。”夜焱笑笑。“听魔界的老人说过，当年父帝母后婚后，多年无子，太后奶奶想要给你纳妃，娘亲气不过又不好发作，连夜将太后奶奶在绿园种的仙枸杞拔了个精光。”

“哈哈哈……”癸厉站起身，“这你都听说了？”

“她就是想出口气，我这辈子也就愿有她一位妻子，不论有无皇嗣，我又怎会纳妃呢？”看着袁阿陌的墓碑，癸厉笑得宠溺，“阿陌她出身魔界贵族，自小便是金玉之躯，从小她脾气就任性，自然不会受任何一点气了。但是唯独对你，和我，性子从来都是柔顺。”

夜焱点点头，“我记得，那时无论我惹了什么祸，只要往母后怀里一躲，就知道万事大吉了。”

癸厉背起手，看向远处，回忆起过往，“所以阿陌湮灭前，才会千叮万嘱要我好好抚育你。如果她能看到你现在长到这么大，健健康康，又高大帅气，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嗯。”

“对了，”癸厉回过身，“钟小圆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玉片的事有进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