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优雅地喝着粥。
沈秋言嚼着一小块腌制的爽口脆萝卜条。
花莲又端上来三盘小菜和一碟包子,小菜是酱黄瓜、凉拌三丝、四分咸鸭蛋。
素衣拿了个包子,咬了一口,望着自家老姐。
嗬!真是个恭顺的良家妇女!谁娶到你简直要幸福死了!
白芷眼中有赞许,脸上有笑意,说道:“姐姐也来吃啊,一会儿该凉了!”
“好的,妈,我盛碗粥就来。”
花莲放好小菜和包子,拿着端盘走进厨房,解下围裙,给自己盛了碗粥,便又走了出来。
这几日,剑小筑里,都能见到素衣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早餐场景,自然也有中餐和晚餐。
饭后,素衣有些无聊,沿着荷花池边慢步走着,走到凉亭处,便坐到了里面,不禁想到了那日,陆山给她戴上荷花发卡的场景。
不远处,三颗脑袋探出来,都望向凉亭的方向。
白芷歪头看向自己的大女儿,悄声问道:“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妹妹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叫‘陆山’的人?”
“我也不确定。”花莲没有抓住把柄,只能从现象着手,语含忧心地说道,“不过你们也看到了,小丫头最近心事重重的,连修炼都搁置了……”
白芷望了他丈夫一眼。
沈秋言立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大女儿的观点。
见爹娘已明白自己的意思,花莲悲痛地说道:“妈,妹妹她才19岁啊,陆山就是个禽兽!”
白芷又望了他丈夫一眼。
沈秋言挠头,呵呵傻笑,似乎不赞同大女儿的观点,说道:“19岁也没什么哈!15岁结婚也大有人在呢!”
白芷白了他丈夫一眼,那表情简直就是在说——你个大骗子!
花莲愕然,陡然想起,她娘就是19岁嫁给了她爹的,心中大骂她亲爹——禽兽不如。
素衣起身,往闺房走去,忽然看到三颗脑袋从树后面探了出来,颇感诧异,揶揄道:“你们闲的没事,躲猫猫啊?!”
她姐:“呵呵!”
她爹:“没躲,就是看看。”
她亲娘:“……”
三人瞬间缩回脑袋,从树后走了出来。
……
安抚园大街。
陆山见到两个人,嗯~,是两个士兵,都穿着城府军的制式盔甲。
两位士兵一前一后,快步走到陆山面前。
刷地一声,前面的士兵抽出腰间挂着的制式精钢战刀,指向陆山,刀尖离陆山的鼻子不过一掌之距,嘴角扯出一个玩味儿的笑容。
后面的士兵跟上来,也慢悠悠地抽出战刀,从旁策应。
陆山一动未动,望着前面的士兵,只见他左侧脸上有道疤痕,微笑着问道:“二位军爷,这是何意啊?”
“你说呢?”
前面的士兵咧开嘴,露出黄褐色的牙齿。
陆山抬起手,拨开指着他鼻尖的制式战刀,平静地说道:“二位要是打秋风呢,我倒是有百十块钱,算是请二位吃个饭!”
顿了一顿,他接着说道:
“二位若是奉命而来,找我的茬儿的,我也权当陪二位玩玩儿,至于一不小心把二位给玩儿残了,那就莫要怪我了,毕竟你们二打一,我有点怵得慌。”
“你~!干他丫的!”
前面的士兵还没动。
后面的士兵胡子抖了起来,他忍不住了。自打他进了城府军,只有他跟别人阴阳怪气说话的份儿,还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说话阴阳怪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