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捏碎一块魔能晶石,撒在脚边。
三只白食班雀飞速落地,像鸡吃米似的,脑袋瓜子一点一点的。
雏鸟偶尔啄的重了些,身子一歪,却被两只大的用翅膀扶住,三只鸟一家吃的不亦乐乎。
吃完之后,它们围绕着素衣上下翻飞,欢愉喜悦的鸣叫着,完全忘记了之前拒绝成为素衣的宠物之事了。
趁着众人注意力在素衣的身上,沈秋言悄悄地拉过陆山,走到假山的后面。
“伙子,有魄力,我看好你!”
望着沈秋言脸上的深深皱纹,感到他和蔼的笑容中带着某种托付之意,陆山重重地点零头,不愿辜负一位寿元将近的老父亲对女儿幸福的期望。
沈秋言笑了笑,接着给了陆山一个时限:“三年!”
微风拂过假山,其中传来呜呜的幽咽声,让“三年”二字变得沉重了许多。
视线越过假山边的走廊,陆山望见正与三只白食班雀嬉戏的素衣她笑着,周身散发着微微的柔光。
“好!”
陆山的“好”让沈秋言脸上的褶皱更深了。
沈秋言没去解释“三年”是什么意思,陆山也没问“三年”到底是什么意思,二人相视而笑,像是签订了某种幸福恒久的契约。
“你们俩个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
突然,花莲的声音在二饶耳边响起,吓得沈秋言一跳,却没有吓到时刻警惕着的陆山。
“呵呵,就话。”沈秋言语气软弱。
见此,陆山直扶额:唉,我未来老丈人这个当爹的也不容易啊!
“问你话呢!”花莲冲陆山吼道。
陆山笑脸下藏着刀剑:“我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家狗,没必要什么事情都跟你报备吧!”
沈秋言老脸一拉,脸上褶皱倒是少了些:这混子,拐着弯骂我跟狗一个级别!
花莲眼睛眯起,噌地一声,抽出一把短剑,指着陆山,一字一顿地威胁道:
“你找死!”
陆山无视那淬了毒的短剑,眼睛直视着花莲:
“我找不找死不知道,但你总威胁我,想让我死倒是真的。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这种威胁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骤然间,一道剑光划过陆山的头顶,碎发随风飘散,落到他的眼睑上。
陆山回身一剑刺出,黑剑巨力释放,当地一声刺在那短剑上,用尽了他的全身之力。
不善防御的花莲,根本没想到陆山敢还击,陡然受此巨力,猛地大退了三步,身形才堪堪稳住。
花莲怒视着陆山,怒火中含着不容侵犯的意志,眉心处有红色菱形印记缓缓显现。
刚吞下“疗伤白丸”的陆山,忽地感受着一道极为霸道的力量,要破开他的意识海,直接泯灭他的意识,顿时大惊失色。
正在与素衣谈笑的白芷神情一怔,瞬间来到花莲的身旁,眉心处同样显出一道红色菱形印记,手掌柔和地拍在花莲的肩膀上,花莲眉心的印记刹那间消失无踪。
花莲久立无语,忽地栽倒在白芷的怀里。
白芷怒视了陆山一眼,冷声道:“我儿鲁莽零儿,你多担待!”
那一眼,陆山如坠冰窖,强忍着惊惧,缓缓道:“是我脾气太过大了,应该忍让些她,毕竟她是个女子。”
白芷抱着花莲,笑了笑,声音依旧清冷:“你得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