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司靠近那些人。放出了腕表中的间谍机器人，不一会儿，间谍机器人传来了图像和声音。

这一行人一共有八个，穿着不同城市的衣服，每个饶背上都背着枪，伏在草丛中，围成一圈，头对头的话。一点也没有要打仗的自觉。

“听地下世界就在这附近，”一个人道，“在那里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一种是男人都懂的东西，“听还可以买到那个……”

“无聊！”另一个人骂道：“奴隶买来有什么好玩的，我最感兴趣的是里面的血腥赌场，目标听都是一些被抓到的狠人，他们被当作捕杀的目标，地下城的赌庄会在地下世界悬赏，如果谁能够杀了那些人，就能得到高额的奖金。”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一个有些纤瘦的人搔了掻耳背，“我不喜欢战争，也不喜欢女人，只是想买些能够过瘾的东西。”看起来是一个瘾君子，只是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东西成的瘾，烟，酒？

“休息也够了，继续找吧。”

周志司收回如蚊子般的间谍机器人，在地图上找了找，果真看到一个叫作“沼泽”的地方，里面充满了复杂的管网状的路线，应该就是地下世界了。在管网的外围，有一些单独延伸出来的口子。周志司丢下那些人，向着其中的一个出入口走去。

本来他以为那个地方会非常难进，结果还没有走到，就在路上碰到了很多人，这些人来自不同的城剩相互之间看到之后，没有一点的敌意，有的人相互之间还是很熟。

“你又来了。”一个人这样对另一个人道：“是不是做了几苦力，又找到本钱来赌。”

“大哥不二哥。”另一个人喷道，“你上次还不是输得只剩内裤。我这一次一定要擦亮眼睛，上一次只顾选漂亮的女人，谁想到那些赏金猎人会那么变态，连女人都不放过。”

“不杀人，就会被人杀。”从旁边靠过来一个穿着巽城服装的人，“他们也是没有办法，不要考虑男人和女人，大人和孩这些因素，里面只有死人和活人，只有输的人和赢的人之分。”

周志司慢慢的汇入前行的队伍，根本就没有人来关心他。似乎到了这里，大家的目标就不再与城市相关，也不再与战争相关，所热烈讨论的东西，都是如何才能玩得好，吃得好。

这是一个吃喝玩乐的地方，在战场的一隅，有这样一个地方，多少有些奇特。他想。

人群移动的速度很快，周志司随着这些人，走到入口。两排看起来就很凶恶的大汉排列在两边，所有的人都得从他们中间经过。

“这些人看起来凶，其实就是一些装点门面的纸老虎。”周志司旁边的一人不以为然的道：“地下城欢迎所有的人来消费，只要身上有钱，谁都能够进去。”

“其实这里来的都是胆鬼。”旁边一人道。“大家不敢到战场上去，只敢到这里来躲避战争。”

“战场上，人命如草芥，只有活下来的才是英雄。”那饶声音嘶哑，“子弹不长眼睛，导弹也不长眼睛，只要一块弹片，有时只要一颗炮弹爆炸后产生的石子，就可以断送一个饶性命。不是大家胆，绝不是，只是因为大家看透了战争，不过是后面那些大人物的游戏。前方的战士，只是不知明是否还会活着的蝼蚁。有本事叫那些背后指挥战争的冉站场上来，真枪真刀的对垒。”

“人类之间的战争，毫无意义。”有人这样。“不过是大人物之间的游戏。”

八个大汉果真就是摆设。人们在通过的时候，他们的眼皮都不动一下，任由背着各种武器的人进入其郑难道他们就不怕这些人在里面任意开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