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疑惑的看了眼莫思宁蝶,又低下头扭瓶盖。“你说呗。”
“你刘海不扎眼吗?”虞泽的上半张脸并没有什么狰狞的疤痕。她也没从虞泽的记忆里看到多少必须要刘海的事情,虞泽就是某一天突然开始决定留刘海了。莫思宁是普兰的军人,在普兰军队刘海不过眼是最起码的要求。之后战斗和使用设备,刘海也会干扰视线。所以如果虞泽没什么特殊的执念,她会建议虞泽剪短些。
虞泽回想了一下,肯定道:“扎眼啊。”
“那剪掉些。”
虞泽拒绝了,“不要,直接看到陌生人眼睛我要恶心的,说不准还会吐。”特别是那种对他带有恶意的眼睛,他说不准会控制不住的去打一架。但这点他没和莫思宁说。
“明白了。那你备瓶发胶。”
虞泽看向莫思宁,表情微妙。他似乎想吐槽,但又觉得吐槽后处境说不准更糟。就不回复,不答应,也不拒绝。走去厨房,把泡好的微缩保险柜捞了出来。顺便再洗了个手。
虞泽拿起只有色子大小的微缩保险柜,问:“这东西怎么输密码啊?”
“你把它放桌子上。不然会压到你。”莫思宁蝶缩成米粒大小,银色的小金属团聚集在她的前方。
虞泽把微缩保险柜放在桌子上,莫思宁蝶操纵着银色金属团融入微缩保险柜中。保险柜就像是烤箱里的玉米粒。由小粒膨胀着‘嘭’的爆开。
虞泽抖了一下,捂住了耳朵。
保险股上有八个密码盘。每个密码盘都有着三十二种的变换方式。虞泽愣了一下,对莫思宁笑着说道:“其实,我压根不清楚老头子说的密码是什么。”那个时候他一心只想赶去立交桥,压根没细听。
莫思宁蝶没有说什么,只是指挥着自己去扭密码盘。这倒让虞泽有些意外。拿出了保险柜中的所有东西后。莫思宁将银色的金属团从保险柜牵扯回了体内,恢复成手指节大小。保险柜又如同被太阳晒干的海蜇般迅速瘪回小小一个。他们再去翻开床板,把老人说的光脑薄芯片给拆了出来。
虞泽掏了掏口袋,掏出情报屋白卡,药剂盒子,一团没用到的棉绳和从巴尔那拿得刀。
他把所有得到的东西都堆到桌子上。先看下老人说的钱,虞泽并没有找到现金。他找到的是一张卡,虞泽认得这卡是能从夜市钱庄里提钱的不记名卡,没有密码,不认人。只要拿到卡,谁都可以去把卡里面的钱拿空。对他是很方便啦,只是不知道有多少钱。
老人说的杂物是相片,有金发紫眼的两个女孩。但虞泽没细看,他拆开了老人的推荐信。看来老人写信时醉的不是特别厉害。跟平时写的一样,字母虽然连在一起,但虞泽还是能读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