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顾书辞多问,便率先解释出来。再一看价格,六十七两银子。这简直就像要她的命一样,她再次确定,这里的东西,她果真是什么都买不起。
“那个……书辞”她觉得这样叫有些过于亲密,可是他们坦言要与朋友相交,再叫顾公子这样的称呼又觉得生疏,叫顾兄吧,她更加不喜欢。算了吧,反正他们叫自己晚晚不也叫的挺顺口的吗?称呼而已,多叫叫就习惯了。
“这簪子,你既然喜欢就你先吧,君子有成人之美嘛。呵呵”
她干笑了两声,但愿他没看出自己是因为买不起才假装大方吧。承认穷不难,可穷还要装有钱人逛这种地方就不太好了。
顾书辞看着她点了点头,不客气的叫伙计将银簪子包了起来。又对着易晴空说道:
“我看晚晚你眼光不错,可否帮我再挑一件首饰?我母亲生辰快到了,想给她买些称心的首饰。”
她母亲?应该是不超过四十岁的女子。这个年纪的女子虽不是花季少女,确是风华正茂,风韵正浓之时,这个年纪的女子戴金带玉都是最好的年纪。而十多岁或二十多岁的女子,她反倒觉得戴些珠花绸带银簪还比较好看。
她到了玉器柜台,挑了一只白玉簪,净白无暇,玉簪只有成祥云状的簪花,其余的便再无装饰,简洁又大方。她是不知道这样的发簪别人会不会喜欢,但是挑礼物,在不知别人喜好的情况下,简单总比复杂比较容易让人接受。
“这个果真是好,我母亲向来素净,这样的玉簪想来她是喜欢的。”
顾书辞看着玉簪,双眼变得柔和起来。他本气质清冷,言行举止稳重而大方,他若不笑,脸上很难会出现这样柔和的神色。
易晴空看着他脸上明显的变化,心想:提到母亲就是一副幸福的模样,他是妈宝男?还是有恋母癖?
“晚晚还有什么需要买的吗?”
“没有没有,我也就随便看看而已。主要是想看看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可看了许多地方都不尽如意。看到这家铺子生意不错,顺便来看一看而已。”
听到易晴空的话,他心里惊讶,面上却不显。在他眼里,易晴空乃堂堂七尺男儿,不该买些女人用的东西,难道又是给她姐姐买?还是她有些不可言说的怪癖?
易晴空看到顾书辞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道:着家伙心理素质可以啊。男子买胭脂水粉他都能够做到无动于衷,也不知道是真镇定还是见怪不怪。虽然心里吐槽不断,但她为了不引起怀疑,她还是耐心的解释道:
“其实我是觉得这胭脂水粉有利可图,就想着做这一行买卖。这不才到集市上了解行情,可各个地方价格不一,质量也不大一样,确实不好定位啊。若能有一个全面一点的地方提供参考那就好了。”
易晴空一边解释,一边又觉得遗憾。她的这生意可千万别夭折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