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辞看着她笑的有些弯曲的眼睛,傲娇地说道:
“什么时候对我负责,什么时候才可以碰我。路是你自己选的,就是跪着你也得走完,否则这辈子可都别想碰我。”
易晴空抚额,顾书辞这孩子,好像学坏了,这种不论不类,没羞没臊的话也不知是谁教的,还是那个不善言辞的顾书辞好啊。
“好好好,不碰,不碰,再也不碰你了。说正事,说正事。”
易晴空倒了一杯水灌进肚子里,才恍然想起她发烧,也不知道秦留有没有给自己请大夫。她惴惴不安地看向顾书辞,还没开口问,他便强先说道:
“没有给你请大夫,有个顾大夫就够了。”
她先是会意一笑,他倒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的。嗯顾大夫
“伸手来。”
看到易晴空一脸疑惑是,顾书辞清冷的声音又出现在易晴空的耳中,她听话的把手伸了出去,平放在桌子上。接着,顾书辞将他的手搭在她的脉搏上,有模有样的。
原来,这……就是顾大夫啊!
“你什么时候学会把脉的还有模有样的。”
顾书辞没有搭理她,他为她学医,从三年前知道她是女子后就开始专研。虽然比不上陆康宁那样妙手回春,但她若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自己也能提她看一看的。如若生病,她只能胡乱吃些药又或者自行熬过,他实在是心疼。
“没什么大碍了,注意休息,吃点清淡的就好了。还好长的壮实,不然难恢复啊。”
易晴空瞪了他一眼,壮实哪有这么形容女子的,找抽吧?
“这是第一次,下次再让我听到你用壮实这样的词形容我,我保证打死你!”
“壮实不好吗?”
他嘴角扬起来,难止的笑意在他脸上像春风十里,吹得百花尽放。
“你当我是个抠脚大汉呢?还壮实!男子形容女子壮实,就像女子说男子性无能一样,是挑战自尊,不可原谅的。”
顾书辞在听闻她的话,嘴角的笑意突然变得尴尬起来。他耳根微红,却顾着镇定冷清的说道:
“晚晚,你脸皮怎么就能那么厚呢?这些年我愣是没搞明白你这到底是比我们多了什么,怎么就厚得那么天衣无缝呢?”
易晴空抬抬下额,格外的骄傲。对于这个问题,她是不打算解释的,只是暗想:老娘比你多活一世,对于性教育也接受了不少,哪里是你们这些毛头小子能比的!
“我脸皮的事你呢就不用操心了,总之我可能比你更了解你自己。至于为什么你也别问,接下来,我们真的说正事了。”
顾书辞点点头,他也实在不想与她深究男人的生理问题。
“你来了这些天,秦叔应该同你说了我们在江南的遭遇了吧?”
“说过。”他点头“你这一身的病,估计就是自秋试前一日落下的,在家之一路的提心吊胆,才会那样虚弱发烧的。”
“那你觉得,写信诱我的人和刺杀我们的幕后黑手是不是同一个人”
顾书辞摇摇头,非常肯定的说道:
“自然不是的,如果真的是同一人。你独自出城,只怕向你下杀手的人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残杀分尸了。”
“英雄所见略同。”易晴空眼里尽是赞许“前者明显只是不想让我秋试,也许他只是为了阻止我入官场,可是,我入官场能损害到谁的利益呢?
细数下来,最明显不过的就是楚良房和王岭然,但显然也不是他们二人所为。楚良房哪里知道你我关系匪浅,要说是王岭然的话,他应该在我独自出城后就除之而后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