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过客匆匆,来来去去,谁就能保证就一定能陪一个人走到最后。爱情又不是生活的唯一,要死要活的闹够了,哭够了总要重新好好生活,做对自己好的事才对。
所有,那一夜顾书辞来,她装作醉的不醒人事,跟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过了些时日顾书辞去上朝,在朝中遇到,她也没有刻意仇恨于他,只是谨记着他是已婚之人,时时注意与他保持距离。不去刻意打听关于他的事,也不在刻意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疏离的就但他是个老同学,或者同一条战线上的战友,仅此而已。
这天,她下朝回家后觉得浑身的汗,就准备找身衣服去沐浴。翻了好一会衣柜,才想起顾书辞在她的衣柜底放了什么。晚下翻时,才发现他放的竟然是她已经还给他的银簪子她拿着手中,脑子里回想起他说要取她的模样,想到他如今却同别的女子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以夫妻相称,心里还是不受控制的酸了。
她们,也算是少年初恋了,这么些年的感情,她允许自己在没有人的情况下矫情。可是,在怎么样她们也是错过了的。她往下翻,打开她放在最底层的箱子,里面放着她及笄时易云萍亲手给她做的一套梅红色的儒裙。恍然间,她才想起,那一夜,她醉酒回家是遇上了她的。看她神色,只怕在那样的世家大族里,过的也不是特别舒心吧。
她将银簪放在箱子里,盖上。然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袭来,她身边,竟然连一个亲人也没有。她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小心眼,他们是自己的亲人,在怎么说打断骨头连着筋,这些年怎么就真的对他们不闻不问了呢?她到了这个世界,叫了易晴空,那就是姓了易啊。
打开了门,她决定,今日下午就不去户部上值了,愉快的翘一次班吧,反正户部她最大,她偶尔翘也次班谁敢说什么呢?
“常喜,你去库房给我挑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来,再拿些小女孩子带的金锁什么的,如果没有的话就去买,现在就去找。”
常喜手中忙着针线活,听到她的话只觉奇怪,最近也没有听说谁家小孩满月周岁什么的,也不知道她要了做什么,于是问道: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呢?哪家孩子满月了,这么慎重?”
“没有哪家的孩子满月,只是许久没有去我大哥那里了,哦,不对,我就没有去过。如今小侄女都已经快三岁了我还没有见过,都是一家人总不能真的老死不相往来吧。”
常喜听说是去给易中正家的闺女买金锁,心里顿时觉得不乐意了。她嘟着嘴,十分不满意的说道:
“公子你看我这不是忙着嘛,哪有时间做那些事,要不公子你让别人去吧。”
易晴空笑着顿下来看着她道:
“你这是忙的什么呀?做鞋又不是给哦做的,林七天天穿新鞋子了,别在做了,给i公子我跑跑腿吧。再说,现在可是工作时间,你再做其他事不做我吩咐的事小心我扣你工资。”
常喜看了她一眼,不满的神色越发的写在脸上道:
“公子,才多久,你怎么就把当时的事情都忘了当初易运坊正在发展,他们说走就走,却还把当时的资金基本带走,连家里的仆人也都被带了去。可有过你计较科考,要是影响你科考那又该是什么后果
难道你真的忘了当时你出个门都被人指指点点的事了吗?被好了伤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