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的公子和王家的王致榆成了嫌犯,这件事立即惊动了县令,县令觉得头疼无比,当初有多开心当上京城的县令,如今他就有多悔恨。
县令刚出现,向铨的小厮抢在众人面前喊道:“求县令大人做主!”
他夹枪带棒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其中言语间多次偏向向铨。
尤其是起冲突那件事,明明是他主子调戏良家妇女,却硬被他说成向铨开始想要问路,是王二娘子一行人看不起他家主子才起的冲突。
秦皓从未想过这个小厮还会有如此好的口才,正色的看着前方口若悬河满嘴谎言的小厮,下意识的摇头看向王致榆,嘴角微微上扬。
此人怕是不知道,他所告状的人是谁,那可是他们书院的辩手,王致榆平日里很少开口,口才却是公认的好。
此人一开始说真话,或许还真的相安无事,偏偏还想在他们面前弄虚作假,那就等着被王致榆说的哑口无言。
等小厮说完,县令看向另一侧的两个人,“谁是王致榆?”
王致榆向前一步,对着他作辑:“学生王致榆见过县令大人。”
“他说的可是属实。”县令板着脸不怒自威。
王致榆却丝毫没有影响,身体笔直的站着,面色镇定道:“他说的算一半属实,我们与向铨起争执是因为他对着舍妹出言不逊,当时我确实是让舍弟出手教训,但是找人行凶,这件事我们并不认。”
说完,王致榆看向跪地的小厮,对县令又是一辑礼,“县令大人,可否让学生问几个问题。”
王致榆并不是白身,他考过来乡试现如今是一个举人,只要在通过会试和殿试将会是日后一同办公的官员。
加之王家现如今的地位,县令不介意给王致榆卖好。
得到县令灯允许,王致榆看向小厮,“你说我们买凶杀人,那为何不一出手就把你主子打的半死?何必多此一举?”
小厮闻之怒瞪,还未说出什么来,便听到王致榆继续问:“你说,你的少爷只是问路,可舍妹已经走进酒楼,酒楼里面那么多人,为何偏偏问上舍妹?”
“那是因为少爷想着姑娘好说话些。”
“哦,姑娘好说话?那为何你们不问掌柜和小二,好说话,这两者岂不是更好说话。”王致榆继续问。
“因为他们见色起意,打着问话实则是为了调戏人家姑娘。”
秦皓在一旁补充,“这样一来,人家姑娘不搭理你们,你们就有缘由寻那小姑娘的错,我说的可对。”
秦皓挑眉轻笑,这都是他玩剩下的,真当纨绔不知道纨绔?
“你信口雌黄!”小厮激动的站直身体,怒瞪秦皓,心中慌乱的厉害。
“信口雌黄?那可要我把今日在酒楼里看的一清二楚的人来。”王致榆虽询问,语气万分肯定,看着小苏眼里闪过慌乱,他忽然反问:“或者,这件事压根就是你们自导自演,调戏也只是为了诬陷,寻个替死鬼。”
“你胡说!”小厮气的差点没吐血,他双目赤红,攥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把王致榆打上一顿。
明明是他们的过错,现在怎么变成了他们的过错,少爷明明是被他们的刃杀掉的。
“县令大人,他们在信口雌黄,是他们的小厮,那人说的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