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怕是在他亲人面前是样样都好,何况人生前不在乎,死后肯定会在乎一二。
他拉着向铨出来,用着他的事情一一反问回去,说到最后,直言道:“向公子所作所为算得上是恶不赦,一个人作恶,都道子不言父之过,向大人是知道不管放任,还是不知道呢?”
秦皓适当站出来,对着向本源道:“向大人,我倒是有些好奇,向公子调戏姑娘如同吃饭一样自然,甚至连喊出那句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我父亲是谁这样的话都如此顺口,你说说这是犯下了多少罪孽?就是不知道你们可有把证据抹得一干二净,我调查时,可否还能查到一些?”
向本源脸色一凝,皱眉看着他:“你是谁?”
“在下秦皓,我这个无名小卒向大人没听说过,但不要紧,不巧在下的家父就在隔壁,这件事本不想惊动他老人家,但是看向大人这个威风,我觉得惊动一下家父没什么不好的。”秦皓笑着看着他,眼里一点温度也没有。
这是在威胁。
向本源看着他,良久才开口道:“你父亲知道你包庇罪犯吗?没想到如此正直的秦大人竟然有这么一个善恶不分的儿子。”
他不畏惧,甚至反威胁了回去。
王岚姝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厮,见他脸色苍白冷汗淋淋,身子一抽一抽的抖动,皱眉对着县令道:“县令大人,劳烦还是为这一位请个大夫,怕是大夫在不诊治,此人的命怕是会留在这位向大人的脚下。”
向本源听到此话,讥讽道:“现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都知道医术?”
县令不悦向本源在他的地界上撒野,自然是不乐意他舒心,当下叫人去请大夫来。
吩咐下去后,县令看着他们一行人,随即道:“凶手到底是谁还需要再查,秦公子你们的包厢里面还有其他人?是否可以证明这位容冬姑娘哪里都没有去,一直都在王二娘子身边。”
秦皓点头:“还有三位友人也在,我们的包厢就在二楼,当时二楼还有徐家的公子和他友人在外面坐着。”
这几个人是看热闹的,酒楼里还有说书的,这几位怕是等消息无聊,这才出来听说书的。
“他们都可以证明容冬姑娘没有出门。”
王致榆在一侧补充:“我怀疑,此人和赌场有关,具体缘由还需要调查。”
这赌场的人这一出手确实是狠,可为何要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一件事冒险做出这么大的举动。
王致榆一时间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