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孩的脸色，显然是哭过一场。眼底有遮不住的憔悴，尽管化了妆，还是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几天女孩这几天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嗯。”

杨驹只是嗯了一声，就拉开椅子坐在女孩对面。

两个人沉默良久。杨驹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便率先开口。

“有事吗。”

杨驹语气生硬，低着头。询问的语句，听起来更像是陈述和搪塞。

女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换了另一个话题。

“你出去玩了啊，没打扰到你吧。”

女孩看到杨驹鬓角还有未擦干净的蛋糕，猜想道。

“没，今天是我生日，已经吃完饭了。”

女孩点点头。

“那祝你生日快乐。”

“嗯，谢谢。”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这次女孩先开口，大概刚刚沉默是在组织语言。

“我，可能要离开了。或许，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为什么。”

杨驹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是声音还是掩盖不住的激动。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换个城市。”

女孩起身离开，路过杨驹的身边停顿了一下。

“谢谢你这么久以来对我的好。”

杨驹想伸手拉住女孩的手，告诉她别走。

但是他的理性胜过他的感性，伸出到半空中的手又收了回来。

杨驹嘴里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