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时拂衣收拾东西往教室外走。
就听到无数句关于苏继凉的对话。
“苏继凉怎么会在这?他不是大三的吗?”
“我问了一下,好像是说他这门课要重修……”
“话说,苏继凉长得太好看了吧!这样一个发型换成其他人,我一定觉得那人有病,觉得那人非要矫情装忧郁!”
“天哪,我刚刚和苏继凉擦肩而过,特别特别近的那种,他真的好白,好冷,好帅!!!”
“啊啊啊,苏继凉音乐系男神!”
“别的不说,南城大学每年选校草真的选得超级认真,我南城的校草就是最帅的!”
“苏继凉从大一开始,已经被评三年校草了吧?”
“和苏继凉齐名的另一个校草――那个表演系的大二学长好像也特别特别帅,可惜我没见过真人……”
“表演系那个学长好像改艺名要进娱乐圈了吧?据说已经有好几个剧请他演了,他家里好像还很有钱……”
“哇,是吗……”
时拂衣漫不经心地听着周围人的聊天,眼神朝教室里望,见庞柏出来了,就和他一起走了。
她下两节课要换间教室上,庞柏下两节课则要换教学楼,两人只能一起走一点点路,就得各自去各自的教室。
路上,庞柏笑嘻嘻地对时拂衣道:
“今天上课很认真哦,受什么刺激了?”
时拂衣简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