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太阳直直映着散着神光的白起大地,一片片花海在白起的土地上带着其独特的色彩。
穿着青衣的夙懿穿梭在有些时候没见,被自家二哥养的越发旺盛的夜令花里。
她远远看向夜令花席,只见穿着一身白衣仙风道骨的父神爹爹手里正抱着一个浑身雪白的狐狸,摸着自己的白须幽幽看着面前的一道玄色身影。
那道玄色身影是朱纥。
夙懿看着自家爹爹满头白发,眼睛里深不见底的样子颇有些头痛,自知他心里肯定在想些什么自己猜不到的。
“懿懿来了。”朱纥察觉到夙懿的灵气后在泛着柔光的夜令花丛中转过身子,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夙懿看着朱纥俊美的脸庞叹气,若不是此时情况特殊不定她还会欣赏一番此时的情景。
她硬挤出笑容算是回了朱纥一个微笑,而后双臂一展,伴着飞袖稳稳落在了席上的另一个位置。
夙懿落地,发觉父神怀里软绵绵趴着的雪白狐狸好像并不是软绵绵的,倒像是……在瑟瑟发抖。
将那只狐狸望去,她觉得这只坠着耳朵的狐狸身上散发出的灵气倒颇有些熟悉……
“主人……”一道求救般的声音传入夙懿耳郑
朱纥看着夙懿紧盯父神怀里狐狸的样子,放下手中的白色茶盏,极为好心的提醒道:“岳父大饶怀里应该是软和的很,懿懿不必担心夙莫君趴的不舒服。”
还好夙懿是一只火凤并没有什么耳朵,不然她此时定是要吓得将耳朵露出来。
夙莫怎会到了自家爹爹的怀里,就算是这几万年来他们相处的极为和睦,却也不至于亲近到这个地步。
难不成夙莫惹了什么不该惹的祸乱。
父神看着自家女儿呆滞的神情浅浅道:“夙莫这只狐狸最近不知为何吃了不少灵山上的千年药草,就算为父不心疼那些药草,但他毕竟是只狐狸,本是应食肉的,还是由为父调教几日的好,难免坏了身子。”
夙懿的手不自觉的抖了几抖,夙莫竟大胆到连自家抠门爹爹在灵山种的药草也敢动了,莫不是被皿诛带坏了脑子?
想当初就连父神的亲女儿也就是坐在这的自己偷了一株灵山上的千年药草,且因此日日提防着爹爹,还不知在哪里中了自家爹爹的计,肠子颇为顺通了几。愣是在茅厕里呆了三三夜才拖着一双沉痛的腿迈了出来。
这下有他好受得了。
“懿懿此番前来定是为了表明你我的相互爱慕之心的吧。”朱纥磁性的声音打断了夙懿的神离。
夙懿脖子一僵回过了一颗圆圆的脑袋将满目温柔望着她的朱纥望去,一向聪明的脑袋却在此时卡了壳:“啊?”
自己果真不该回来。
父神沉沉叹了口气:“唉,朱纥君这几日已经把你们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同为父与你的那两个哥哥讲了。”
夙懿看着自家爹爹用一种莫名悲壮的眼神将自己望着:“你们的努力为父都感觉到了,如若为父再阻拦你们,那实在就是为父过于残忍了啊。”
毕竟自家这不争气的女儿还能有人要已经是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