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身着对襟粉裙的扶彼知像往常一样在宫中的花园里迈步溜达。
现在已是秋季,微凉的秋风贴着扶彼知的面颊惹得她浑身舒适。
“姐。”
蜜儿甜甜的声音传入扶彼知耳郑
望着池中飘落花瓣正生出了许些落花凄惨情意的扶彼知被唤过神来。
“怎么了?”扶彼知略微回了头。
蜜儿手指着一处地方:“姐,你看那里。”
扶彼知顺着蜜儿的手望去。
逐渐飘落花瓣的树下,有两个身后跟着许多宫女的女子站在被花打红的地面上,其中一个女子颇显老态通过五官却不难看出年轻时的倾城之姿,另一个穿着青色衣服脸上带着青涩的女子正面颊略红的低头回避着什么。
“娘娘,那是太后娘娘的侄女,秦淮歌。”
扶彼知身后的宫女好意提点。
眼盯着满脸清纯笑容秦淮歌的扶彼知眼里逐渐深沉,丞相这才去了多少日子,太后便这样迫不及待了。
不过自己当初同苏御初见时,也是这般清纯,就算现在的自己在苏御面前表现的同当日的清纯一样,与当时比还是差了几分,而眼前的女子却是把这份清纯拿捏的刚刚好。不得不,太后的侄女,自然不会差。
“姐,我们还是走吧。”
蜜儿在一旁道。
“走什么走。”扶彼知不悦,自己可不是这般畏畏缩缩之人:“自丞相大人去世以来,太后娘娘就一直处在悲痛当中不让任何人去见,今日难得遇见太后娘娘如此欢喜,我们是时候尽尽该有的孝道了。”
罢,扶彼知绕着池子盈盈上前。
扶彼知进入太后的视野里。
太后看着满脸乖巧的扶彼知垂头盈盈走来,嘴上浮现出不屑的笑意:“呦哀家还当是谁,原来是我们大诠国的皇后娘娘。”
“娘娘。”扶彼知乖巧的行礼,转而看着正满脸打量望着自己的秦淮歌,太后家的人会有什么好东西:“皇后娘娘这称呼还请恕臣女不敢当,能称得上娘娘的,当然还是太后娘娘家的人。”
果然,原本在太后面前十分乖巧的秦淮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你很懂事嘛。”
太后深深看了秦淮歌一眼,惹得秦淮歌皱眉低下了头:“皇上既然已经下旨,那你们扶家就担得起皇后这个位置,你还是莫要谦虚的好。”
扶彼知微微扶身行了一礼,嘴里不知为何带了些哭腔:“可是……可是太后娘娘似乎并不把女当作皇后,而是……而是……”
她这柔弱无骨的声音惹得身后的蜜儿浑身颤了几颤。
秦淮歌见扶彼知此番不由往前迈了一步:“你的事我可是都听了,就连我姑姑都斗不过你呢,你又何苦做的这么过分。”
扶彼知抬手轻轻擦去眼角滚下的的泪珠,转而抬眼看着脸上略有怒意的秦淮歌:“过分,什么过分,姐姐在什么,妹妹听不懂啊。”
“你…………”秦淮歌上前指着扶彼知,手却被一旁的太后又稳稳按了回去。
“姐姐。”扶彼知上前不顾秦淮歌挣扎,稳稳将她刚刚伸出的手攥在了自己手中,她抬眼楚楚可怜的望着秦淮歌:“姐姐,你刚刚想什么?不妨出来让我们都听听?”
秦淮歌感到自己的手一阵疼痛,将自己的手狠狠往外拧却拧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