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有那么多人想在书吧分享自己的故事,秦谨没有拦着,而是非常期盼。又有一位年轻人,来分享故事:
昨日,莫名其妙地一个人走进电影院,之后顺着马路走进了一个新华书店。我急切想寻找我喜欢的书和人。在书店找书那是很正常的,那么在书店找人就有点不正常了。听我细细道来:
我要寻找的书是文史哲类的书籍,很显然一楼不能满足我的要求,而二楼的史学书籍又显得小儿科一点,倒是哲学书籍不错,有一套《最伟大的思想家》丛书,中华书局版的,我相中了几本,如康德、叔本华、尼采、萨特、罗素,转而上了三楼,三楼文学书比较多,我就随意翻看起来。在寻书的同时,我也在刻意寻找读书的人。在二楼少年或儿童读物比较多,所以小孩们都拿着书坐在地上,有滋有味地读着,可谓让人觉得可爱。到了三楼,一些名著和有内涵的读物多了,当然也有言情类的,在那里积聚了很多年轻的女孩子。而我寻找的读书人,则是穿着很宽松的T恤,头发有些凌乱,拿着一本书,轻轻地靠着书架,很耐心地读书的女孩。
在我有些失望要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穿着浅灰色T恤的女孩,只是那一个背影,我就情不自禁地停住了脚步。我走上前去,在她靠的书架上,拿了一本有关旅行的书籍,书的封面是一个维吾尔族女孩的头像。我很认真地翻看着,离女孩很近,没有主动去搭讪,只是在她身边,体味那些熟悉的感觉。直到她放下手中的书,顺着书架寻找下一本书,我也放下了书,装作寻找书,我朝她看去,而她向我看来,我笑了笑,而她也笑了笑。直到转到另一个书架,我在《石头记》脂砚斋全评本面前停了下来,像受到魔力驱使一样,拿了起来。她看到我停了下来,走上前去,笑了笑说:“我都看过了。”我没有说什么,拿起来就到了柜台付钱,上下册,180元。在以前,我一定会在书店里看完,觉得不会花钱买,而此时我却有了一种想要珍藏,想要反复阅读的冲动。
向女孩道别后,我到二楼把相中的几本哲学书买下,就轻快地走出了书店。手中拿着七本书,我有种满足的感觉。昨日并没有读书,而是整理了一下思绪,规划一下自己的人生,问问自己能否回答自己提出的某些问题,苦思了一夜,却没有结果,但与其在思索中苦恼,不如读书,让自己没有那么混混噩噩。在今日的下午,我选择了到公园中读书。
在公园中一个那么有文化气息的地方,居然是被各种打牌的桌椅和人霸占的。回廊边坐的不是读书人,更不是品评诗词的人,有的是慵懒地躺在那里纳凉的,有的是说笑的无聊之人。我找了一处僻静之处,有花草树木靠近回廊,最令人倾心的是那里还有一个小松鼠在大胆地自娱自乐的。而我的包包中,有一本《石头记》脂砚斋全评本上册,还有一本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唐诗三百首》,另外就是一个新买的记事本和一支碳素笔。
在看书的《序》的过程中,我对曹雪芹又有了更多的认识,对《石头记》也有了深的理解。至于香玉皇后和曹雪芹的母亲马氏公主,我倒是很是感兴趣,以前倒是听说过,但没有在文字上看到,如今看来,却是对历史的架构又有了想象的空间。读书的样子,是我寻找了多久的感觉。也许那是自习室中的托腮之举,也许那是林间手捧书的一瞬间,也许那是趴在窗户口的翻书一页,也许那是书店中靠在书架上的凌乱头发。
品味着书中的文字,回忆着某个人的名字,沉迷于历史的空间里,久久没有走出来。直到小松鼠耐不住寂寞,从我的旁边匆匆跑动,我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我收好书,背起书包就从公园的另一个门奔去,在出门前,一个小广场上有一群小子在滑旱冰,这让我驻足了好久。不知道何时,我已经抵挡不住小孩子的诱惑,我很想牵着他们的手,给他们讲故事,跟他们一起幼稚地谈论着某些自己都搞不懂的问题。
读书的样子,也许我已经忘记,可是我宁愿自己从来都是沉迷在读书里边的人,做着一个忘记自己,忘记周围一切的读书人。
这是一个大龄男青年,还没有结婚,已经体味到了孤独。他装作的个性,可没有惹来人们的掌声。这个大男孩叫耿兴,在出版社工作,一直籍籍无名,一直浑浑噩噩,可是就是喜欢读书,喜欢写东西。他已经引起了秦谨的关注,并且跟秦谨有了一定交流,他还给秦谨送了一个中篇小说,叫做《编制画的梦境》。而秦谨非常感兴趣,因为那故事里似乎有燕宇的影子。
下边这位,也是分享了有关爱情的书店故事情节,如下:
《窝在那个书店等待谁》
梧桐树下,书店之门
在熟悉的街巷中游走,没有迷失,没有寂寞,有的只是对那个地方深深地思恋。也许你已经忘记了哪个小店的甜点做的最好吃;也许你已经忘记了哪个街巷中的早点最地道;也许你已经忘记了那个你说不去又去了的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