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上床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但是,她的大脑并没有平静下来,反而头越来越疼,甚至感到脑仁都快炸掉了。不但如此,她的心脏跳动得也很快,几乎快跳出胸腔。
她猛然睁开眼睛,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一颗具有镇静功效的糖衣片。
她将糖衣片放进嘴里,硬生生吞了下去。
她重新躺下去,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了过来。但是她的状况并不是很好,脑袋沉沉的,一阵阵的头疼欲裂,还好意识是清醒的。
她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她竟然已经回到了新月筑的家里。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竟然完全不知道。
她艰难的撑起身子坐起来,忽然发觉嘴里又干又苦。低头扫了一眼,瞅见床头柜上有一杯开水。她咬咬唇,微微弯腰伸手端过杯子,却不料整个手臂虚软无力,连握杯子的力气也没有,一个拿捏不稳,杯子“砰”的一下跌落在柜子上,再掉下地。
好在地上铺的是地毯,杯子并没有碎。
过了一会儿,外面脚步声响起,门忽然开了,司慎言端着一盆热水,匆匆走了进来。
一看见她傻傻的坐在床头,司慎言喜道“宝贝,你醒了?可好些了?”
安然皱眉道“老公,我怎么了?什么时候回家的?我都不知道……”
司慎言将盆子放下,走过来试了试她的额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总算退烧了!”
“退烧?”安然蹙眉看他,“我发烧了么?”
“你觉得呢?”司慎言将她身子扶起,轻轻靠在床头,然后坐在床沿,仔细观察她的脸色,“你不会连自己生病发烧也不知道吧?现在还好了温度退了下来,刚才一度烧到三十九度,满嘴的着胡话,可把我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