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良愣了许久,回过神来时将画像打开,看到画上的的字心里大震:“墨象言。”
是他,那日在平安客栈便是这人轻松的边把黜邪扇的攻击挡下了。原以为只是那沈鎏絮内力一般未能发挥出黜邪扇的威力,能轻松挡下也非难事。
但现在想想那沈鎏絮内力再不济可用黜邪扇竭力发出的攻击也并非那么能轻易化解。
只是天璇谷的人为何会突然出现?
想到那人要他把天璇谷的人扯进这件事,张武良不禁皱了皱眉头。
原本这事已是牵扯巨大现在若将天璇谷的人拉进来,免不了会在江湖上引起滔天大浪。想来那人也并非不知情,可却执意如此,目的昭然可见。
只是这事都是他一手操办,若是被人起疑或者暴露了对他来说并非好事,墨象言的出现正好能让武林中人对这事是天璇谷之人所为深信不疑。
那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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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山庄
婉秀眉头轻皱,手执一白棋,她轻叹口气:“不知为何,这几日我总是感到莫名心悸。”说着便把白子一落,轻按着胸口。
对面的上官承喜看了婉秀一眼便将黑子落下堵住白棋的路,笑着指了指她:“好啦,想让我放水夫人说一声便是。”
婉秀嗔了上官承喜一眼:“我并无玩笑,特别是前几日心悸的厉害。从前我一心悸孩子们总会出事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