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须平看着她的脚没有说话。
最后她看着墨象言道:“忍着点,得要把鞋子脱下给伤口止住血。”
墨象言点了点头。
她一脸凝重地将那鞋子慢慢脱下,鞋子脱下的一瞬间一股血腥味向她鼻尖飘来,一会才消散。
上官须乐看着那原本白色的袜子已经被染红了,紧紧的贴着墨象言的脚,她脸色不禁又凝重几分。
看来现在还不能将这袜子拖出来,袜子没往外渗透学,还是先找好药草在脱下看看吧。
对了,她的药包!
上官须平立马查看了自己腰间的药草,发现那包还挂在自己身上,她立马将里边的瓶子都倒了出来。
急忙将几个瓶子打开,才舒了口气。还好这些瓶子的密封性好,里边的药没透进水,这些药可以些日子。
在这不叫烟火的地方,这些药都是救命药。
她看了看墨象言:“我现在帮你将这袜子脱下来上药,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闻言墨象言笑着点了点头。他看着正低头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处理伤口的上官须平,眼里和脸上尽是自己都没察觉得到的温柔。
上官须平将他的袜子退下一半发现身下的已经和伤口紧紧的黏在一起了。她抬头想让他忍忍,却撞进了墨象言的目光,整个人都微微一怔。
“我现在便将它退下了,你忍着点。”说罢还不等墨象言说什么便低下头继续处理伤口。
待着伤口完全露出来后,上官须平不禁吸了口气,这伤口已经裂开,甚至可以看清里边的情况。
她从一推瓶子中找出一瓶药洒在伤口上,还不时看向墨象言。见他除了额头上的汗珠多了些,和嘴唇紧了些却也没发出过声音。
她从自己的裙摆下撕下两条布给他将伤口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