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须平将水端进来,便看到了了已经将上衣褪去的墨象言。上官须平将布给拧干后仔细的给墨象言的脸擦拭着,而墨象言也非常的配合着。
上官须平将墨象言的发簪取下,墨象言那墨黑浓厚的头发瞬间便倾泻而下。
她让墨象言以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近木盆,最后用手一遍又一遍地捧着水,将墨象言的头发打湿。
这一动作不禁让上官须平想起了她和墨象言第一次下山时在湖边洗脸的场景。
当时因为对深潭的惧怕,墨象言便用那双宽大修长的手一次又一次的将水捧到她面前。
上官须平一手撑着墨象言的头,让他的头不至于因为长时间的伸真而感到酸,一只手仔细地给墨象言洗着头。
这时,上官须平不禁勾起了嘴角,这个场景也让她想到自己之前手受伤时,墨象言也是像这般,给她仔细的洗着头。
最后让墨象言坐直,将布拧干给他擦干头发。墨象言目不转睛地看着正专注地给自己擦头发的上官须平,放一旁的手指不禁抓了抓凳子。
将头发给擦得差不多了,上官须平紧接着将墨象言的上身也仔细的擦拭着。
经过几天的相处下来,彼此之间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了,不仅没了第一次的那般手足无措,而且还似乎还有些默契。
上官须平看着他后背的伤口,有些开心地道:“这些伤愈合了不少,再过几天便可全愈和了。”
“那很好。”墨象言说到。
“那时你便可以沐浴了。”
墨象言没有接话。
最后上官须平将衣服给他套上后便走了出去,等浴房里边传来墨象言的声音她才进去将他搀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