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言走过去，慢慢地将地上的照片捡起来，看到照片，脸上表现得很平静。

当天中午，朱言和他们几个人一起去吃饭，方灏站在顾萧晗的身边，含笑地看着顾萧晗，看着她虽是冷漠的脸，眼神却透着温柔。

她真的不似表现得那么强悍。

朱言咬唇，盯着方灏，看着他一直都在看着顾萧晗，抿了抿春。

有人优柔寡断的看着一个人。

那个人的眉眼却满满的都是另外一个人。

方灏嘴角带着笑，拽了一下顾萧晗的头发，赶紧收了手，假装不是自己动的手，转头看向甄安生，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顾萧晗不耐烦地看一眼方灏，知道刚才的行为是他做的，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升级，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写着了无奈。

舒夜看到方灏的行为，摇摇头，“幼稚！”这句话是想说的说出来的，听到的人也就是身边的朱言。

没错，两个人走在一起。

舒夜看向朱言，勾唇一笑，扬起眉角。

朱言缓缓地低下头，咬着唇角。

舒夜白眼一翻，摇摇头。

朱言先吃了饭，一直看着顾萧晗，倒是什么都没有说。

顾萧晗感觉到她好像是对自己有什么话要说，就放下了筷子，问：“怎么了？”

这么一声，到时让在场的几个人都看向了她。

朱言默默地低下头，摇摇头。

顾萧晗叹口气，很不喜欢朱言这样的性格，拉着她走出去。

舒夜冷眼看着，冷笑一声，看向方灏，“你说过顾萧晗喜欢的到底是男是女？”

“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你是不是应该先考虑考虑自己喜欢的到底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