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郁道:“是。”
随后,容郁很是无奈的说道:“自从从云山寺回来,不管我去哪,祁竺都跟着去哪,就算我在府里,祁竺也天天一大早就过来在我这待着。说他又不听。”
容郁对北梦娴抱怨完,又转过头对祁竺道:“竺二,你莫要如此担忧,是福是祸,都躲不掉,放宽心。”
说起来,他这个当事人现在都没有什么感觉了。
既然有生死劫,反正也躲不过。与其整日担忧,还不如放宽心,待生死劫到来的时候,再拼尽全力努力争取。
北梦娴几人的神情更微妙了,都是怜悯的看着容郁。
可怜容郁还看不出祁竺的情意。
北梦娴道:“祁竺也是担忧你罢了。”
容郁叹了口气道:“我也知晓竺二是担忧我,只不过为了一个遥遥无期,还不知晓何时到来的劫数这么浪费自己的时间,整日跟在我身侧,让我很是愧疚。”
一直没说话的祁竺,这时候倒是开了口。
沉沉道:“不是遥遥无期,而是随时都会发生,我自然要守在你身旁,为你,我不觉得浪费时间,只愿你安好。”
如果可以,他情愿自己替他受这劫数。
也好过整日担惊受怕,若不是怕他怀疑,就连夜晚他都想要与他抵足而眠,生怕哪一天他睁开眼睛就发现这个人,再也见不到了。
对他而言,那才是真的比死了还难受。
就算这人永远都不能他这不容世俗的情意,他也想看到这人好好的在这世上。
他也不愿让他与他一起背负这沉重的道德枷锁。
这些,只他一个人背负就好了。
北梦娴几人知道了祁竺对容郁的情意,自然听得出祁竺话里的意思。
而且看来这感情,还深重得很。
不过他们倒是没多少想法,也不会说有什么怪异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