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寻云回了个好过去之后,便拿了条毯子去阳台,躺在摇椅上享受这云城秋季难得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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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行走在黑暗中,试图摸索出来一束光,门外,猫用爪子抓挠门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刺耳的紧。有风呼呼刮过的声音,很大很大,她停下摸索的脚步,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被剥夺了羽毛和翅膀的金丝雀,在黑暗和寒凉中瑟瑟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了,她抬起头惊恐的望着门口那男人的身影,男人的影子被昏黄的灯光打在地上,摇摇晃晃,诡异得很。
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电棍,步步向她逼近,还不等她起身,又进来一群人,有男有女,女人们掐着根烟,男人们则拿着电棍和木棒。
她使劲往角落里缩,漂亮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恐惧。
门外的猫不知怎么了,大叫起来,门也被风吹的咯吱咯吱响个没完没了,一群人蜂拥而上,烟头、电板、木棍纷纷往她身上招呼,她死咬着唇不敢出声,眼里大颗的豆子往下掉,混着咬出来的血溅在地上。
她看见门外有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她赶紧用眼色示意她离开,女孩子跌跌撞撞,眼里都是害怕。她撑着口气,瞪女孩子,女孩子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跑了出去。
而此刻,那些人更疯狂了,嘴里骂骂咧咧的,她真的好疼,快要忍不住了……
江挽月猛然睁开眼醒来,大口喘着气,额上已经布满了冷汗,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是施恙打来的。
“喂,。”
“大小姐诶,起了没有啊?”
“起来了,什么事?”
“现在都日上三竿了,你今天下午还有《黄疆》的戏啊祖宗!赶紧起来,我马上给你送饭过去,然后来剧组!”
“好,知道了,谢谢。”
江挽月撂了电话,抓了把雾蓝色的短发,起床去洗漱。
等到施恙来的时候,就看见江挽月脸色苍白,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没事,还可以拍戏。”
“不是,”施恙坐下,把饭放在桌上,一边伸过手来要给江挽月把脉,一边说,“这不是能不能拍戏的事儿,你不是也说了只是排着玩儿嘛,还是身体重要——你本就宫寒体虚,胃也不太好,最近是不是吃了生冷的食物?”
江挽月收回手,回答:“只是昨天吃了一罐酸奶罢了——我生理期到了。”
施恙急了,“你什么身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你他么生理期还吃酸奶!?是不是不想活了?我跟导演说你下午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