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那醉汉的声音里满是痛苦。
怎么回事?
沉白姳睁开眼睛才发现,那醉汉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沈隽卿捏住了,沈隽卿用的力气似乎十分大,她甚至都能听到骨骼被捏动的声音,而那醉汉因为疼痛而挤在一起的五官也十分狰狞。
醉汉因为经受不住疼痛,手里拿着的酒瓶掉了下来,瓶玻璃碎片四处飞溅着。
“滚。”沈隽卿冷冷说完这句话后,醉汉就像得了大赦,慌不择路地跑了。
“没事吧?”他又问。
沉白姳以为他说的是酒瓶的碎片,所以答道:“没事。”
但沈隽卿并没有就此作罢,他拉起她的手,看向沉白姳手臂上异常深刻的红痕,问:“真的没事吗?”
他的眼神认真而深邃,像是融进了无尽的柔情,而从他手上传来的温度,更是让沉白姳有些无所适从。
她的皮肤偏白,所以那红痕看上去才更加可怖,实际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
“我没事,沈先生能松手吗?”
闻言,沈隽卿像是如梦初醒般把沉白姳的手松下,语气也恢复了冷淡,“既然没事的话,我送沉姑娘回家。”
他叫她沉姑娘?
沉白姳看着他突然冷淡了的态度,随意地问道:“若我没记错,我好像并未向沈先生您提起过我的姓名。”
沈隽卿的身体几不可查的僵硬了一下,但他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先前崔小姐和我提起过,我便记着了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