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又是过来做什么?”苏辰看着贤妃问道。
“皇上,此次前来臣妾有要是相告啊!”
“何事?”
“这可能和皇后娘娘有很大的关系呀。”贤妃边说看向一旁的阿漓。
“哦?本宫且听听你要说些什么?阿漓冷眼的看着一旁的贤妃,眼看希嫔这边已经无事了,这贤妃又跑出来整什么幺蛾子,每次一遇到她,准没好事。
“听闻,当初皇上还是太子之时,李大人因寻得自己走失的女儿而大摆宴席,太子见着姐姐花容月貌,风姿卓然。便一见倾心了姐姐,在长生殿跪了足足三日才得以求娶。而后便早早的有了孩子,这感情,就连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当时是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贤妃有什么话,不妨直说。”阿漓不耐烦的看着她。
“可是有一日,我的宫女雀惜却听见一小太监喝醉了酒。竟说他之前是在李大人府上当差的杂役,他家父亲都在李大人的家里面当差,从未听见过有什么李府二小姐之说。”
阿漓冷哼了一声,即使她没说完她也知道这贤妃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雀惜呀,听闻这事就越想越奇怪。就把此事说给臣妾听了,臣妾觉得此事事关皇室尊严,不能直接了当的就说出来。于是臣妾私自派人去查了查李府,才得知这皇后娘娘根本不是李大人的孩子。是当时的大皇子,想攀附皇权,才被迫认的女儿。这李若寒根本不是李府二小姐,只是个来路不明的乡野之人。皇上若是不信可随便将李府的一个家丁抓来,细细盘问便知。”
“大皇子是何许人也,也能让你在他死后妄论吗?”阿漓恶狠狠的看向贤妃。
“皇后娘娘,可真是奇。臣妾说了这么多,皇后娘娘难道没有一丝辩解的地方吗?单单拎出个大皇子来说?莫非这腹中胎儿…”贤妃得意的朝着阿漓说道。
“你这毒妇,休要妄言。”阿漓气绝的说道。
“皇上,刚刚臣妾所言皆一一属实,不信皇上可以详查,或是找来李大人与皇后娘娘滴血验亲也可。此事事关皇室尊严,且贺将军,方将军都在此。这欺君骗婚之罪该如何处置,全听皇上断言。”
阿漓苦笑这骗婚的分明是苏辰,怎么着的又落在了她自己的头上,这件事是怎么开始的?怎么做的?他心里分明比谁都更清楚。如今这事,竟被贤妃拿在台面上说,真是讽刺。
“你可知罪?”
“皇上认为我应该知罪吗?”阿漓苦笑的看着苏辰。
苏辰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说道:“李大人一家欺君罔上,妄复圣恩。责令立即收押大牢听后处判。大明国皇后言行有失,德不配位,故废了此后。念及怀有身孕,故在珠粹宫安胎,待婴孩降临。”
“皇上,此事与李大人家无关。是我一人急于攀附皇权才做了这等糊涂事,请皇上谨慎思考对李大人一家从轻处罚。”
“你已被废后,还是先回去安心养胎吧。”
苏辰摆了摆了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娘娘这身孕,还是不能太劳碌奔波了。”贤妃笑盈盈的看着被碧玉搀扶的阿漓说道。
“杜月白,你以为你现在是赢了吗?”阿漓冷笑着在她的一旁说着。
“娘娘,这话什么意思。”
“有机会我定要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魂飞魄散,永坠阎罗的下场。”阿漓在一旁冷冷的说道。
不知为何一阵妖风吹过,贤妃突然感觉有几分冷意:“笑话,我可是马上要做皇后的人了,还会怕你一个弃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