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宁无为，他踉跄着后退，拼命运转灵力才能勉强站稳。

“执迷不悟！”

离嫣同扶风一般，都被灵蝶完全包裹住了，从离嫣的所在处，灵蝶源源不断没有尽头的涌出。

她不灭，这场危机都还在。

“长空破灭，一剑清明，斩！”

右遆的声音不轻不重，缓慢而清晰的念出声。

接着，黑色的长剑开始泛起越发浓黑的光，接着“咻”的一声飞起，绕着右遆飞了一圈，大片灵蝶落地，化成灰烬。

右遆三米开外已经没有一只灵蝶停留，接着长剑快速的朝着远些的灵蝶攻去，不过眨眼功夫，天空中的灵蝶已经全然消灭。

“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拾柒望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宁无为，与有荣焉的骄傲道:“这不过是冰山一角，右遆师叔的全部实力未曾有人见过。”

因为见过的人都死了。

听泛水说起仙魔大战的时候，右遆也是杀红了眼的，沐着血，踏着尸骨一步步杀到魔族内部。

一战成名，也是从那时候起，原本不被重视安然独立的苍华殿名声大噪。

半步踏进三十三重天的青悦上仙座椅下三个徒弟，无一平庸，皆是惊才绝艳，能闪花众仙眼的人。

尤其是二弟子右遆，不谙世事不善言辞，实力却不容小觑。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左苓和青悦着实不靠谱，不时还会剥削其他仙家，却一直没有真的遇到谁来寻仇，不死不休的。

“他是上仙，你也是……”

宁无为一直不曾想到，他出山门没多久，竟然就见到了传闻中的真仙，还有如此厉害的妖怪。

“我，我自然还不是，早晚会是的。终有一日……”

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