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主神的介入断绝了死神和晨莫的联系渠道，所以死者的灵魂没有死神这个中间商赚差价直接被晨莫吸收用来提升天赋。

可以想想，假以时日随着晨莫手上沾染的生灵越多，其灵感提升的也就越强，虽然不知道天赋的极限在哪里，不过最起码也能达到艾利克斯一开始直接看到飞机爆炸这个未来画面的程度。

同时天赋能力的提升对晨莫性格的改变也越来越多，之前也说了，这个天赋会潜意识地让晨莫的性格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不仅仅是杀欲，还有**，食欲，占有欲等，随着未来天赋的提升，在这个天赋的影响下，也许最后晨莫会变成一个满脑子可（变）怕（态）念头的邪恶魔王。

可惜此时的晨莫并不知道这一点，此时的他既不知道天赋的副作用，也不知道第二种天赋的提升方法，就像一个知道自己不对劲却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的人。

‘好烦啊。’晨莫烦躁地挠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态，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思考。

就在他心烦意乱时，两个身穿警察制服的人走向他，这两人就是之前在案发现场的世石以及代替中野的田武，本来还在调查晨莫所在位置的他们接到了医院的报案，说是这里有人左手中弹了，他们立即根据医生的描述知道了中弹者是晨莫。

“你好，我是琦玉县警察本部的刑警队长世石，身边的这位是我的队员田武，这次过来是向你了解一下关于今天岭口巷外的命案，请你配合。”世石掏出自己的证件给晨莫看了一眼。

晨莫随意地看了眼对方的证件，其实他哪怕不用看都能凭借感知能力知道对方有没有撒谎。

“我承认，那些人都是我杀的。”晨莫直接了断地道。

“呃……”世石和他身边的田武都有些卡住了，查案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杀人犯这么坦然的。

其实晨莫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在现场不远处的监控摄像头他早就发现了，在有监控的情况下要隐瞒事情的真相就有些痴人说梦了。

而且这件事他也没必要隐瞒，本来就是正当防卫，而且他还有关系在上面打点，即使真的要判刑，以他这个世界的势力，要给自己弄出一张精神病证明用来保释什么的也不会很难。

“那你能把杀人过程全部描述一遍吗？”世石又说道。

“你们不是有监控吗？”晨莫诧异道，难道那个监控坏掉了，不应该啊，之前看的时候还闪着红光的。

“咳咳。”世石咳嗽了一声道：“做个笔录，程序需要。”

“噢。”晨莫点了点头，右手往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道：“这个给你看一下。”

“这是？”

“我当时发现被埋伏后就偷偷录音了，好当做证物来使用。”晨莫解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