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这都什么时节了,您还不肯松口!您回头瞧瞧,咱们多少人被那鬼给祸害了,难道这么多人的贞洁性命都抵不上那一块死物什吗?!”方才向后厘询问法子的族老痛心疾首劝说。有柳氏族长只是一味的沉脸不语,毫不动摇。那物什虽是死的,却是价值连城。而这些个女人,说难听点,虽是活的,却不过是一件件衣服罢了。在他眼里,就算把全部族的活“衣服”堆在一起,也不抵那块死物什价值高。
后厘瞅一眼他那冥顽不灵的样子,倒是一时间被气笑了,道:“得,不见棺材不落泪,他这就要出来了,我且瞧老儿你如何应对。”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先是嘭的一声响动震耳袭来,紧接着便是眼前陡然一暗。
“呵,尔等还当现今的巫族还是往日的巫族吗?尔等十几人加起来可能抵得过一个大罗金仙?尔等又可知,要来多少个大罗金仙才能抵得过一个我?”
高挺伟岸的男子凌空而立,一袭白色的绸袍随意敞开着,精悍的胸肌与腹肌一览无余。
他睥睨着下方尽皆重伤躺地的巫师,尽情奚落嘲笑,眉宇间邪气荡漾,“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巫师们哪里还有气力、能力与之相斗,重伤加上羞愤让他们接二连三的昏死过去。
一众族民已然吓傻,竟是连逃都不会了。
一阵夜风袭来,瞧上去与正常鬼的凶恶丑陋模样相去甚远的那只色鬼于空中白袍飘飘,惬意舒爽的笑了,“你这老头儿甚是不识抬举,我能瞧上你部女子,是你部百世千世修来的福分,你竟设法要害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