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蒙面的家伙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讨论怎么害她。钟汀白人还躺在地上打滚,惊恐的呜呜乱叫。
要吞药就得撕下胶布,钟汀白原以为自己会有一次大声呼救的机会,结果重新开口后,她刚张大嘴巴,一个“救”字还没喊出来,其中一个小弟一把给她塞了几片药丸下去。
钟汀白卡了一下,刚一个干呕,他们又简单粗暴地重新粘了一块胶布上去。
“呜呜呜???”
她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婚宴时,时间已经是临近黄昏。等天黑后客人散去,晴儿姐让人给钟夜白准备了一杯醒酒汤。
晚宴没有那么多宾客,就是两家的至亲。都是体贴人的,也没打算再让钟夜白喝。缓了有二十分钟,他又可以走直线了。
晴儿姐却在这时感觉到家里有一点冷清。
最闹腾的那个丫头不在,她还有点不习惯。
晴儿姐去换了身常服,补妆时给她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其实在婚宴上她就打过,也没人接。那时她以为小姑娘又不知道去哪儿玩了,就没在意。
现下倒是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一石激起千层浪,钟家小妹丢了,半个市区都晃了晃。
九枢闻讯后并没有去钟家商量什么,也没像无头苍蝇一样围着早都空空荡荡的婚礼现场转,因为这些地方钟家一定都查了好几遍。
他先提了车出门,却在车上冷静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