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话说?”
钟汀白宁愿跟畜生说上几天几夜的话,都不愿意跟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多费口舌。但她没有办法,不要说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就算只是掀开这一层庇护,她都觉得自己会脏一辈子。
“你觉得有意思吗?”钟汀白侧目看他一眼,那些恐惧藏也藏不住,可她非要故作高冷,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守住自己最后的清白,“我一心一意想把自己给枢哥哥,他不要。而你呢,都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我还是不肯。”
袁野的神色并没有什么波澜起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瞬间他心底的五味杂陈。
他不甚在意的笑笑,“说完了?”
“其实跟你这个狗杂种,我多说一句都觉得恶心。”钟汀白有了破釜沉舟的想法,她甚至在想,激怒了他,被碎尸万段也不过如此了。
起码还能守住些什么。
可袁野却笑意更浓,像是一个听惯了世人辱骂,见遍了人间白眼的麻木狂徒。他把手往下挪了一寸,隔着一层薄被,覆上了她形状美好的隆起。
钟汀白叫了一声,没有什么准确的字眼。就像是一只身陷囹圄的小兽,在绝望的嘶叫。镣铐将她的手腕脚腕磨出了红痕,比这鲜血似的床单还要触目惊心。
袁野被她这反应兴奋到了,可刚想抬眼看看她无助的眼神和痛苦的表情,那模样一定令他满足。但当他看到小姑娘眼角滑落的清澈泪滴时,那只手突然就不受控制抬了起来,没有力度可言。
“很难过吗?”他语气里有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