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娇心中对李野打上了标签,狠狠地瞪着他,“摄政王是来看哀家笑话的么?如果是的话,你可满意了?哀家与陛下不知做了何事惹得王爷不快,哀家不求王爷庇佑,但求彼此尊重对待,这样也不行么?”
她身体虚弱,说出的话即便是带着恨意也有气无力的,实在没有什么气势。
在李野眼中,此时的萧晚萤就像是个病歪歪的猫儿,瞧着爪子锋利,实则没什么杀伤力。
可不知道为什么,李野原本那点想要逗弄一番的心情瞬间散了个精光,觉得无趣极了,他为什么要来探病?她病的是死是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种无趣的笑话有什么好看?
李野脸色冷下来,“尊重?存心利诱,借题发挥,恶意中伤,这就是你要的彼此尊重?”
想到早朝时左相一派的得意嘴脸,李野便从心中不屑,他站起身来,拂袖离去。
唐娇莫名其妙,“什么恶意中伤?”存心利诱的是萧晚萤不是她,但这个锅是背定了没什么好说的,借题发挥她昨天用过了也承认,可是恶意中伤是什么鬼?难道她哭嚎几句他坏就是中伤了?
李野听到她的话却没有理会,经过外厅时,张太医和温太医慌慌张张地起身行礼,仿若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暴君,让他更觉气恼。
回宫路上,两个宫女挎了篮子从药房往慈宁殿走。
“兰芝姐姐,太后娘娘每逢月事都会痛的死去活来,咱们女人真的是太苦了。”
“可不是,只是像咱们太后娘娘疼成这样的实在是少有,据说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儿,身子弱,受不了寒,昨夜要不是因为摄政王落了水,今天也不会疼得如此厉害。”
“摄,摄政王……”
两个宫女注意到身边走过的是摄政王后,吓得腿都软了,齐齐跪下请安。
可李野听着她们的对话琢磨上了,也没管他们冒犯没冒犯。
竟是这样……没想到她是来了月事,李野想着,心里有些难堪。
四九跟在他身边,忽然道:“王爷,刚才有人来报,陛下被左相灌输了很多您不好的话,早上那些弹劾您的都是陛下的意思。”
李野沉默片刻,“所以,和她无关了?”
四九知道他说的她是谁,可作为属下,他不敢去猜测主子的心意,只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四物膏……”李野喃喃一句。
四九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纳闷儿道:“王爷,四九在,这四物膏是新来的兄弟?”
李野被他的无语逻辑打断了思路,给了他一个凉凉的眼神儿,道:“去杏林堂买一瓶四物膏,送到慈宁殿。”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这么一方汤膏来,特别适合她这样的人调理。
四九神经大条不觉有异,应了声是,便又开始禀报:“王爷,骆五那边传了信来,下个月初一便是个好日子。”他小声说罢,从袖带里摸出一个小信筒来,递了过去。
李野神色肃然,将信卷打开。
慈宁殿里,唐娇脑中忽然接到一个提示:“叮——触发清一教剿匪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