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弱。”川慕泽顿了一下，再次感受了一下道：“或许这只妖实力本来就不强，但是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和昆仑山上的妖帝献祭脱不了干系。”

川慕泽摸了摸幻影的头，幻影舒服地蹭蹭川慕泽的手，眼睛看向楼姝。

“妖气是从你身后的这位小姑娘身上传来的。”川慕泽靠在背后的靠背上，声音有些盎然，母亲让他下来查的这件事情是不是要结束了，也就意味着他也许快要能回去了。

楼姝一瞬间紧张起来，揪着自己的衣服在手指上绕啊绕，忐忑道：“我不是妖。”楼姝突然想起来今天早上救的男人，有点难安，“那如果接触过妖呢？我身上是否会有妖气？”

看见川慕泽点了点头，楼姝沉下了头，宛锦颜一看楼姝这样子就知道有问题，赶忙拉住楼姝的手，道：“楼姝发生什么事了你赶紧说出来啊。”

楼姝捂住了头，心中难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岂不就是救了妖族的人？想到那天妖族的是怎么残忍虐杀人类的，楼姝就觉得自己简直像千古罪人。

“我……早上来的时候在西边那个封闭的小巷子里面遇见了一个人，他浑身是血，后来我叫了大夫，看见那个人的伤口很深很长，从左肩一直到右腹。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锦颜姐姐我……”

川慕泽挥了挥手，“咱们先不说救了这个人是对是错，你说这个人受伤了，很严重？那这样的话我们就没办法确定他是个什么人了，有可能他本身是妖，也有可能他被妖所伤。”

川慕泽顿了一下道：“明天你带我去看看这个人，你说你叫了大夫，受那么重的伤是个人肯定人还在医馆那里。”

“本来六界众生按道理来说应该平等互相不侵犯，可惜妖界的人为了强盛起来真是什么都敢做。”想起那些吊在悬崖上一点一点将人血液放干净最后连灵魂都一并吞掉的行为，那些妖在妖帝死了以后做的事情真的事越来越掉价了。

本来也是，若不是两千年前的那场战争，说不定到现在都还能勉强维持着六界的和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