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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就这样霎那间安静下来，宛锦颜盯着楼聿，为自己的口不择言赶到一丝丝的尴尬。

紧接着，宛锦颜就听见楼聿悦耳的，轻飘飘地就这样传进宛锦颜的耳朵中，让她微微偏了偏头，感觉耳朵有点痒。

“是吗？我像你爹？”

楼聿微微低下头，凑近宛锦颜的鼻子，近得宛锦颜能感受到楼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

“那你愿意叫我爹吗？”

宛锦颜突然使力推开了楼聿，气鼓鼓地看着眼前着凑不要脸的人。

这是多大的脸啊，还想当她爹，可拉倒吧。

“噗。”看着宛锦颜气鼓鼓的脸蛋，楼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算了，不逗你了，过来我给你上药吧。”

楼聿伸出手来想拉过宛锦颜的手，却被还在气着楼聿相当她爹这话的宛锦颜甩开了。

宛锦颜瞪着楼聿，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确实自己是挺生气的，可是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先提起来的，算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宛锦颜发现，自己在楼聿面前，莫名其妙地有着永远有耍不完的小脾气。

可是偏偏楼聿，愿意包容她所有的小脾气，坏脾气。

“那我错了，不当你爹了。”当你的丈夫可以不可以？

楼聿再次伸手想拉过宛锦颜，这次宛锦颜倒是顺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直到冰冰凉凉的药膏敷到脖子上，宛锦颜才回过神来。

“还有这里。”

楼聿拉过宛锦颜的左手，是那天晚上那个女鬼用匕首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