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开个价，让我死了这条心。”

晴森把最后一口饭咽下，拿纸巾豪迈地擦了擦嘴，一本正经地谈判。

“蹭饭。”

晴森讶异状，“您这话说的，好像我不买门票您就不来蹭饭了似的。”

厉川觉得自己良好的的用餐仪态快要保持不住了。

“我认真的，画展门票加《四季》特别版全册，换画展前的蹭饭时间。”

厉川放下碗筷，拭了拭嘴，学起她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谈条件。

“大神，你说你的粉丝要是知道她们寒寒大神的作品这么廉价是不是得哭死？”

“廉不廉价，要看个人的价值观来决定。”

“您是说您三观不正吗？”

厉川觉得自己可能不是很适合进行谈判类活动，起身收拾碗筷。

晴森转移到小沙发上，捧着小肚子瘫坐着，瞄了一眼厨房。

大神的手，不管是画画还是做家务，都是极好的~

“不打算跟我说说么？”

洗好碗，厉川抽了纸巾随意擦了手，坐到晴森对面，定定看着她。

“嗯？”晴森停了揉肚子的动作。

“下午，为什么不接电话。”

“真的在忙...”厉川漂亮的眸色让晴森噤了声，他眼里的认真让她无处可躲。

“真的没看手机...”晴森深呼吸，“忙着呢。”

“忙什么？”

“发愣。”晴森低头。

许久，晴森悄悄抬起头，

“大神，你要不要问个完整的起因经过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