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

好吧，大神就是大神，这都能猜到。

厉川看着她，没有说他叫陆熙冲查的事。昨天说到工作的事她的反应已经足够他猜个大概，叫陆熙冲查只是确认一下。

“可我就是开个玩笑...”晴森道。

不管是不是被裁员，就算是跳槽，艺术界也不是她会考虑的，能考虑的。

“我不是。”厉川觉得还是直接点，

“我的工作室成立至今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陆经理是我哥找来的，所有的事都是他在做，根本忙不过来。”

“可我完全没有经验啊，我唯一的工作经验就是你见过的，写写文稿，跟艺术完全不沾边。”

晴森哭笑不得，大神最近怎么了？老想一出是一出。

“不是进画室就非得会画画。陆经理需要一个助理，接受一些简单的工作。你的文笔很好，也很有想法，完全可以胜任策划类。”

“大神，其实你不用这么帮我。”

晴森如果还想不明白厉川是特意给她机会就是傻子了。

“我是想帮你，以朋友的身份，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妥。”厉川坦率。

“你是我第一个朋友，跟你在一起很舒服，我很享受这份感觉。同样的，作为朋友，我完全有义务、也有能力给你提供帮助。”

“何况，我确实看好你的能力。说到底我也只是个商人，设法为自己招揽人才也是我的责任。”

“大神...”晴森觉得，厉大神不去做谈判专家真是可惜了。

“你不用马上做决定，我的工作室不至于倒闭那么快。”

晴森：......

“反正你暂时没有别的想法不是么？可以先试试，就拿这次画展来试试。”

“我确实一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也没有太多的精力。第一次办画展，会很忙。”

“大神，如果你暂时需要帮忙，我很乐意。但是......”

“我需要帮忙。”

“......好吧。”晴森彻底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