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应该啊,按照云粟的尿性,这不像是他能想到的名字。我扶正了脑袋上的绿帽子,一骨碌坐了起来,“为啥就他搞特殊?”
“大师兄不是妖修,他是人。”
“我去!云粟还收过人?我还以为他只种树养花呢…”
“不可直呼师父名讳!”
“知道了知道了…”怎么跟吴大森一个德行,看来都被洗脑了。
柳四嘴很紧,我各种问她师兄师姐的事,她只告诉我,月二和李三出去游历了,大师兄不知所踪。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但这点信息确实也更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蓬莱的日子逐渐变得无趣,虽说认识了柳四这个朋友,但她太老实,除了呆在河边修炼,哪里都不肯去。
我的头发在慢慢变长,云粟给我的药丸子也越来越少。
那天云粟推门进来,看见正在默念清心咒的我,鄙夷道:“你头上那是什么玩意?”
我掀了掀眼皮:“柳四送我的帽子,好看不?”
“……”他扶了一下额头,“玉衡迟早会被你气死…”
我不明所以,摘下来递给他:“你喜欢的话送你好了~”
“走开,谁想要这东西!”
“哦…”
云粟又看了眼我的脑袋:“头发已经齐肩了啊,看来这药丸子效果不错~”
说来我一直没弄明白药丸子是什么,灵气充沛又浓郁,看着不起眼,用起来倒是很牛逼。
我抚了抚头发,“那丸子是啥做的?有点厉害!”
“什么叫有点?那可是千年何首乌!”云粟对我的不识货感到愤怒,咆哮的像个泼妇。
“何首乌…呕!”
我差点吐了出来,云粟脸更加黑了,“你那是什么反应!”
“就想起来一点往事...”
云粟不打算放过我,继续追问,迫于无奈我告诉了他。
本妖以前呆的地方,旁边有个何首乌成精了,像个小老头,每天给我灌输尊老爱幼的思想,但自己却极度没皮没脸,弄得周围杂草丛生。
他最后是被一个蒙面人打死的,血沫流了我一树根,年幼无知的我有被那场面给冲击到,反正一想起来就犯恶心…
我抬手遮住云粟的下半张脸,“唔…说来那个蒙面人,眼睛和你有点像~”
只是云粟的泪痣在右边,那个杀妖犯的泪痣,在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