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装区,应巧挑了一件浅黄色的卫衣,递给程燃,继续抱怨:
“瞧他说的,‘若办不到,就不要轻易许诺’,我是没他有原则。可我也没说谎啊,我当时真的以为是他把你带走了。”
这些话,她也只敢在背后抱怨几句,真当着唐修的面,借她几个胆,也是不敢的。
唐修是谁,有关程燃的一切,都可以成为他发疯的理由。
应巧惹不起!
“况且,我也不知道陆淼回来了。”她见程燃正认真地拿着衣服在咘哊身上比划,似乎没有被“陆淼”这个名字影响,有意说道:
“还是陆淼好,爱屋及乌。唐修嘛,是爱屋杀乌。”
终于,程燃被她聒噪地没了耐心,收起衣服让服务员打包:“干嘛又扯到陆淼。”
应巧见她有了反应,作为女人,太懂这意味着什么,加大马力:“你的两个男人啊,难免在一起比较一下。”
程燃果然乱了阵脚:“跟唐修什么关系。”
“我知道,我知道,你男人只有陆淼。我就是开个玩笑,过过嘴瘾。况且,你不把人家唐修当你的男人,不代表人家不把你当他的女人。”
应巧的嘴皮子喋喋不休。
程燃瞪她,顺手捡了一条裤子扔她脸上:“我们俩是兄弟。过命交情的兄弟。关二爷面前拜过把子的!”
就差歃血为盟,对天发毒誓了。
应巧贼兮兮地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你单方面把人家当兄弟有什么用,得打消了人家一直想睡——你——的念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