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极吓得赶紧跳离浊酒这个疯女人身边,生怕被暴揍一顿,到时候那张英俊潇洒的脸被揍坏了,可就怎么见人呦。
“得,本公子不跟小女子计较”南宫极理了理衣领。
“话说阿寒怎么一大早出去了也不跟大伙儿讲,还有那个小丫头是谁啊”一旁的谢子言疑惑。
“寒不是一贯如此么,不过嘛现在的他不是去办公事而是去谈情说爱”南宫极一脸坏笑。
“那个小丫头是寒捡来的,寒对她很特别呢,这俩估计有戏”南宫极猥琐地挑眉。
“别瞎说了,殿下只是怜悯小姐而已”浊酒拎起南宫极的耳朵
“你要是再瞎说小心我揍你”
“哎呦呦,疼疼疼,不说了不说了”南宫极求饶。
浊酒松开了力道,冷哼一声。
“我去收拾房间了,几位公子自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个臭丫头没大没小的,也就她敢这么做”南宫极揉着被浊酒扯红的耳朵。
谢子言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寒的心思,以后怕是很麻烦,寒的地位特殊,两人注定无果,浊酒这么倔以后怕是……”
“好了,这事儿还得靠她自己想明白,就是小女人心思罢了”南宫极漫不经心道。
“好久没下棋了,对弈如何?”
“好啊,既是谢兄来了雅兴,本公子定当奉陪”
“唔”
小丫头懵懵懂懂伸了伸小胳膊小腿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醒了”颜珏寒温柔地看着怀里小丫头。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颜珏寒一下午都抱着小丫头坐在凉亭里没有动过。
过了一会儿小丫头反应过来,一脸纠结
“寒哥哥,辞儿一直躺在寒哥哥怀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