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王爷看不惯尽管跟皇上谏言治晚辈的罪,人我是带走了”
说罢,略过他们走了出去。
“反了反了”博迁愤怒地踢翻了桌椅。
“王爷息怒”秦芷菲上前抚着博迁的胸膛,给他顺气。
谢子言抱着博文阑走在街上,惹得众人非议纷纷。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这是有龙阳之好?”
“欸,这不是左相府的谢公子么”
“这纨绔回来又要作妖了,这不知是哪家公子”
……
谢子言才不管别人说什么,现在的他很气愤。
回到相府,径直往房间去,把博文阑放到床上,面无表情取来药箱子,正要给博文阑脱衣服上药。
博文阑制止了他,神色慌乱。
“那个,子言我自己来”
谢子言未理会她,要给她解衣服,博文阑一激动,一巴掌甩在谢子言脸上。
“子言,我……”博文阑身体颤抖,眼泪流下来。
“怎么?现在连上药都不愿让我帮你上了?”
谢子言沉着脸夺门而出,门被用力地关上。
博文阑神色呆滞,终于忍不住抱膝,失声痛哭。
子言,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我害怕你知道我是女儿身,也疏远我,离开我,对不起。
谢子言在外头抡起拳头就往树上狠狠地砸,接着就运起轻功往太子府而去。
“喂喂喂,你又要干嘛,还想打我”
可怜的南宫极又被拎起来了。
“不是,看病”
“你手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不管南宫极怎么问都无人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