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替原宿主支线任务：原主们的心愿之方衡完成，任务进度（3/3），任务完成评价：一星，奖励积分0，当前积分0】

李瞩无暇去吐槽系统怎么又给了她个零蛋，分明支线剧情已经在脑海中回溯完了，她还是久久脱离不开那种负面的情绪。

“李师姐，你醒来后，是否觉得周身舒畅？”王茂德抬头，淡淡看着她，不等她回复，便起身准备告辞。

李瞩脸色发白：

周身舒畅你个大头鬼！过完了这个破剧情，心里都快难受死了！

小方衡太痴情，还特别傻，就凌易那人精，滑溜溜的跟个泥鳅似的，狠起来谁都不认，谁斗得过啊。

说起来，凌易那家伙去哪里了，真被那白毛妖怪给吃了？

画面太美不敢想啊。

她隐约记得那个白毛妖怪挂了，那她算是给凌易报仇了？

李瞩见王茂德都走到门口了，才幽幽问：“方衡真被……”

王茂德停住脚步，没回头：

“方师弟内力浑厚，师姐还需悉心休养，茂德也不便多留。”

李瞩心下一沉：“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

王茂德似乎料想到她必有此问：

“在师姐你亲手了结那妖怪的性命时，有想过那是妖化后的方师弟吗？”

“……”

这问题真是问的她一头雾水。

“我也是后来才反应过来的。”王茂德苦笑，“师姐不必自责，或许……不，方师弟定是想如此的。”

李瞩恍然吐出一口浊气，她好似是明白过来了。

系统还贴心地给了些提示。

啧，敢情白毛怪就是妖化后的凌易，被辉夏令捅了个透心凉，活不成了。

后来见她快死了，就拿他自己的妖力去救，最后魂飞魄散。

艾玛，凌易妖化后是真心帅啊！

等等，这么一来，她岂不是亲手杀了凌易？

呃，她现在好慌，好后怕。

凌，凌易复活后会不会报复她？

会不会把她给吃了，呜呜呜嘤嘤嘤这一细想就好恐怖啊……

王茂德轻轻扶上门，眼中不禁泛起水雾，见李师姐那悲伤神色，应是体会到了方师弟的心意，他也算是最后帮方师弟做了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