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贺南闻言，忍不住蹙眉，“你爷爷怎么竟和你说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他没来人间，又怎知妖王在人间留下了孽债？”

“如果妖王自爱，不留孽债，早就回去一统妖界了。”桃夭说完，顺势抬头，与厉贺南对视，“厉大人负责过妖王吗？”

桃夭的问题问得厉贺南无从回答，最后思虑一会，点点头，“算是负责过吧，据我所知，妖王很自爱，在人间也并未留下孽债。”

“那妖王为何迟迟不归？”桃夭本是妖界的妖，对于历练还是一知半解，有些小妖回去得早，有些小妖回去得晚，当然，也有小妖回不去的，但百年不回去，还活着的，少之又少。

厉贺南懒得解释。

桃夭对历练如此不解，只因她没有仔细读系统上的书册内容。

桃夭见厉贺南不吭声了，也只能安静地等着，没一会，厉贺南的手机里传来系统资料，他立即传给了桃夭。

桃夭收到后，在厉贺南的监督下，耗费将近五个小时才将张钱一家读透彻，她划动手机，“为何后面没有了？”

“后面的内容需要你去经历，人间历练就如话本一样，只有走到大结局，才能重新回到妖界，而因为历练有种种磨难，很多大结局会抛到很远的地方，但也有幸运的小妖，早早结局，早早回归妖界。”

桃夭读过系统资料，对厉贺南的叙述了些了解。

她将最后一段话念出来，“张钱之所以愿意收留陶夭，并非他有多良善，而是他爱钱，陶家留下的别墅在陶夭的名下，只要张钱收留了陶夭，他就能占为己有，也有邻居告诉张钱，陶夭已经是大姑娘了，如果嫁人，定能拿到一笔丰厚的彩礼。”

厉贺南点头，“所以张钱收留你，是有利可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