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言完一个反手就将羽飞推出了门外，上了拴。

羽飞错不及防被推了出去，错愕不已的看着已经禁闭的房门。

“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你到底想干嘛？”

“找灵花姑娘问些问题”她朝里看了眼，朝内房走去。

“……”羽飞头痛的扶额，无可奈何。

言完行至内房后却不见人，满眼都是轻烟缭绕的熏香烟雾，帷幔遮掩，烛火也照的并不透亮，看的也不真切，正疑惑间，一声妩媚声传来“公子还不快进来？妾身都等不及了呢”。

“你在哪？”言完凝神去听。

“女人？”

“……”

“……”只见一抹倩影轻盈而起，缓缓走了出来。

“……”言完看清她的身形时，嘴微张，她全身着了一件透视轻纱锦裳，几乎衣不蔽体，她呆愣片刻，满脸通红的避开了视线。

“这醉红楼稀奇事真不少，女子也来**？”灵花说话大胆，称自己为妓也毫不避讳。

“我是来学艺的”言完悄眼打量她，借着微弱烛火终于看清她的模样，只见她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肌如白雪，媚眼如斯。

“哦？这青楼何来技艺可学？”灵花轻笑出声，倒是第一次听见如此想法。

“我要学如何让一个男子喜，喜欢我”

“可是与你同来的那位？长的很是俊俏，难得的少年郎”

“不是他！”她忙解释

“哦？那是何人？”见言完未回答，灵花倒是不介意，巧笑如花“这样……你确定想学？我倒是可以教你”灵花随手取了屏风上的外衣披上，行至房内放置处，将熏香盖住了，又多点燃了一些烛台，整个房内总算亮堂了不少。

“真的？”言完喜出望外。

“学费可不会少”灵花在檀木八仙桌前坐下，喝了一口茶。

“没问题”言完跟着坐了下来，又道“这房内点的什么熏香？”，总觉得这熏香异常，刚进来那会儿闻着有些昏沉，身体也觉得燥热，这熏香一断，人就清醒了不少。

灵花淡笑不语，看了她一眼，也不解释，才道“你明日午时三刻来醉红楼，哦，对了，记得走后门”。

“好，我一定守时”言完兴奋离去，一开门看见守在门外的羽飞，道“你怎么还在？”。

“不是你让我等？”羽飞也想走，但不放心留她一人在这烟花之地。

言完突然想起来找羽飞的初衷，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询问，总不能说别人传他们日久生情吧？于是拉了他往醉红楼外走，行在街头大道上边走边思量。

“你刚在里面和那个花魁说了什么？”羽飞跟着她有，还是比较在意刚才的事。

“我问你，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传闻？”言完想不出该怎么形容他们口中的日久生情。

“你听谁说的？”她竟是为这事，才来寻他？羽飞看着她忽然沉默，片刻后道“你很在意？”

言完见他此刻神情，心里忽然有些后悔，她是不是不该问？不由得，她声音软了下来“我就是随口问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指了指越王府的方向“那我先回去了”

羽飞默不作声看她离去，嘴角勾起，自嘲一笑，他记得第一次见言完是在武昌大道，那日，她理直气壮的对一个男人说:我喜欢你。

那时，混在人群中的他觉得这个女子很是有趣，与一般大家闺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