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山。
幽林深处,荒无人烟的破茅屋中
“都处理好了没?”黑衣人背着手对着底下的那一群黑衣人冷冷的道,那群黑衣人听了低着头,前面一个领头的黑衣人:“都处理好了!属下亲眼看到那陆长安和苏倌倌跳下了悬崖。”
“哦?是吗?”那黑衣人听了转过身来看着底下低着头的黑衣人似笑非笑的道:“可是我听说陆长安和那苏倌倌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府中?”
“这…………这…………属下明明看到他们跳了下去,那悬崖底下是万丈深渊,跳下去就根本没有活路!属下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还活着的!”黑衣人听了眼底飘过一抹慌乱低着头支吾的道,黑袍男子冷冷看着那个黑衣人从腰间抽出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及直接的抹了那黑衣人一脖子,那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到脖子一痛,接着便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那黑袍男子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毫无生机的黑衣人道:“废物!”说着,把剑举过胸前,取过腰间的帕子擦拭着剑上的血迹,眼底一片冰冷刺骨之色,底下剩下的黑衣人低着头身体微颤了一下,不敢抬头看着,黑袍男子擦拭完剑把已经染了血迹的帕子随手扔在了一边,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死去的黑衣人冷冷的道:“还愣着干什么?”
话音刚落,那些黑衣人慌忙的低头起来爬到了那死去的人身边几个人把那黑衣人拖了出去。
那个黑衣人拖着那死人刚出去,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腰部别着一把匕首的清俊男子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被拖出去的死人皱了皱眉头,微微的低头鄂首道:“少主!又是没成功?”此人与那些黑衣人不一样,正是他最信任的属下子竹。